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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然是干了个爽。
这次苏泽没有把我逼到那个份上,各种服务也非常贴心周到,最后舒服地享受了热水澡,自己独自在大床上甜甜睡去。
苏泽?他当然是去擦地洗衣服晾床单了。
我哥多少还是有点洁癖,为了收拾方便,床单下也铺了防水垫,帮我清洁完后,抽走垫子,下面就又是干爽温暖的床铺。
窝在被褥里,暖风呼呼地吹,困意一阵阵袭来,但我还是大发慈悲、强撑着精神等我哥过来。
毕竟床太大,住惯了宿舍上下铺的我适应不来……嗯。
翻了个身,我又一次伸向床头的马克杯,往口干舌燥的嘴里灌了两口温水,这一晚上出水太多,空调本身又干燥,但因为不想跑厕所,我还打算忍耐到白天,于是被掐着下巴灌了一肚子热水。
涨涨的。
我摸着肚子,回想刚才在浴室苏泽带着危险笑意的质疑。
“不想上厕所所以不愿意喝水?”
两根手指撑开小穴,在花洒温热的水流下耐心清洗粘腻的残留物,闻言他在我的肿胀的阴蒂上拨弄了一下,“没关系,想要的话哥哥可以抱你上。”
“不用了不用了。”
我浑身一颤地别过脸去,这真不是我的错觉,我哥在短短两年就丧失了大部分羞耻心,越发不收敛且无顾忌。
等等,反过来说,难道是过去都有所顾忌?
我一时间陷入沉思。
初体验开始于青春期的年纪,刚对性有了初步的探索,就已经投入反复的实践。
实话说最初几次做得有些疯狂,少年性欲旺盛又大胆包天,常常与父母或保姆阿姨一墙之隔就开始做,有时在他的房间,有时在我的,没人时就干脆在屋里的任何角落。
彼此的气息在一次次深入中缠绵交换,最后染成一致的气味。
偶尔有好友见到我哥后,拍着我的肩膀惊讶“你和你哥连气味都很像呢”
,是啊,早已纠缠得不分彼此。
当然,哪怕是兄妹……不对,是抛开兄妹而言,这行为对未成年而言也太过激了。
第一次乘兴而做时我们都没想着要带套,做完到后半夜才紧张地出门去药店买避孕药和保险套,那时候限制没那么严格,看见长相相似的兄妹二人,店员只是骂骂咧咧地骂父母居然打发小孩子买成人用品,真是离谱不负责。
即便精神紧绷,我们还是不由地相视一笑。
等到我月经顺利地正常来了两个月,我们才再次开荤,尝到滋味之后,连月得做爱到天昏地暗,于是那回内分泌紊乱,迟了半个月才来。
那时候苏泽似乎比我还慌乱,但我上学作息本就不怎么健康,偶尔的不准时早已习惯,苏泽明明把这些记得比我自己清楚,握住胳膊的手背却比墙壁还惨白。
苏泽也不总是游刃有余的,但因为比我大一岁,因为是哥哥,先一步走在我的前方,永远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他在我眼里就是万能,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做得很好。
是啊……总是担任引路人的角色,他总会有所顾忌的。
特别他成年那天之后,只有我被高三的课业折磨得发狂时才恳陪我做,体位正常得无聊,只是帮我缓解高涨的性欲。
其余时间,哪怕我跑到他屋里自慰,苏泽都能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撸动阴茎,皱紧眉闷哼着射到纸上。
搬出去和苏泽同住时,他准备的也是两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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