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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士诚苍白枯瘦的手掐着宁绥的脖颈,将他举了起来,另一手对准他的心脏,又长又尖的黑色指甲抵在他左胸。
“放开他!”
祈一声怒喝,膝盖不停磨蹭着地面,寻找可以支撑他站起来的支点,可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换来更紧的束缚。
宁绥手脚被定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马上被刺穿,他忍不住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没听师父的话好好习武,兴许眼下还能再多抵抗一会儿。
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师父年纪大了,我今年还没回去看过他呢。”
他想。
然而,被刺穿的人并不是他。
只听得一声清啸,宁绥身后生出绀色的巨爪,嘶吼着钳住韩士诚,几乎要将他的身躯扯碎。
两爪似乎并非实体,宁绥惊惶地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韩士诚发出极凄厉的惨叫,巨爪扣入他的血肉,仿佛正在从他身体中攫取什么出来。
“你……你在汲取我的力量……”
韩士诚极力挣扎,“不、不可以!”
“不自量力。”
自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呵斥,那声音极深沉幽远,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并不属于宁绥。
“吾主……”
祈定定地望着宁绥,喃喃自语。
宁绥固然惊骇,但不再迟疑,捡起扇子,半跪支着身子。
他屏气凝神,驱使体内真炁,再次发动天蓬大法。
“急急如北帝律令敕!”
与此同时,赤红光焰自半空呼啸而来。
长枪连带雷光穿透韩士诚胸膛,惯性将他扯离巨爪的钳制。
宁绥一下瘫坐在地,巨爪慢慢萎缩,变作一团青雾,消散了。
夷微挺身护在他前面,眼中满是戾气:
“找死!”
当他看清韩士诚的那张脸时,不由得愣了愣。
就在倏忽间,黑色身影捂着胸口的大洞,迅速与夜色融为一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绥,你怎么样?”
在夷微的搀扶下,宁绥晃晃悠悠地站直身子,有气无力地问:
“嘉禾呢?”
“在、在车上。”
“那就好……今天是我的错,放他们两个走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睡眠是最好的麻醉剂。
被遍及全身的阵痛强行唤醒时,宁绥恨不得能给自己一拳,再晕过去一次,永远不要醒来。
“你醒了?”
夷微盘腿坐在地上,腿上摊着一本书,下巴搁在床沿,耷拉着眉眼,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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