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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冷哦——这是哪儿?”
“不周山。”
“哪儿?!”
宁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周山,溯光他老家。”
才醒来的乔嘉禾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又一次晕了过去。
可路总得走下去,即便是不周山,也要闯一闯。
他们在洞穴中央生起火来,那黑蛇贪恋温暖,收起了蛇信和獠牙,怯怯地往宁绥身边蹭——大概是因为方才宁绥在它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但它又畏惧夷微的神威,迟迟不敢靠得太近。
夷微瞥了它一眼,嗤笑一声:
“嘁,谁稀罕吃你,我都是喝琼膏长大的好不好?”
算是默许了黑蛇盘在宁绥身上取暖的行为。
其实宁绥心里也怵蛇、蜥蜴这类动物,只是见得多了不得不面对。
上中学的时候学校厕所蹲坑里就探出过一个蛇头,把当时上大号的那个男生吓得魂飞魄散。
在他眼里,望海市最大的好处就是位于北方,生物多样性没有那么丰富,不至于每天跟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斗智斗勇,连蟑螂和老鼠都袖珍得可爱。
“虺,五百年修为蛟,又五百年修为龙,再五百年修为应龙。”
夷微挑弄着焰心的柴草,“只是可以修成,没说一定能成,中间还要渡劫,一旦渡劫失败就得重新修炼。”
“溯光就是那个三次渡劫都成功了的狠人?不对,狠蛇?”
听到“溯光”
这个名字,黑虺“嘶嘶”
地吐着信子,把头从宁绥的颈窝里探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兴致盎然。
宁绥挠挠它的脑袋,问:“怎么,你认识?”
黑虺亲昵地蹭蹭他的指尖,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子。
“他刚进入昆仑山时尚未修成应龙,但实力已经远超一众将领。
他箭术既精,手中冯虚弓又可化成双锏,在墉城守军中一时风头无两。
时间久了,他自己也颇有些恃才傲物的意思。
母亲一向不喜麾下出刺头,连我在她面前也夹着尾巴,不会恃宠而骄。
正巧,溯光接连战胜数名老将,挑战到了我头上,母亲便暗地里指示我给他点教训,杀杀他的锐气。”
说到这里,夷微面上浮现出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苦笑:“虽然我如今实力大减,但当年确实在整个天界的同辈中都难寻一个敌手。
出生后不久还因为护食,把母亲的母亲,也就是祖凤打了一顿,现在想想,也就是她老人家不跟丧母的孙儿一般计较罢了。
我记得跟溯光的那场比试里,我拿着刚到手的焚枝,自始至终都没让溯光拉开一次弓弦。
最后点到为止,他自愿认输,此后就老实了很多。”
代入一下,完全就是寒窗苦读十几载的学生终于进入了最高学府,却被天赋异禀的同龄人一记当头棒喝打没了傲气。
宁绥撇撇嘴:“他应该不是老实了,他是受挫了,上过大学的都能理解。”
“或许吧,但他并没有消沉下去。
我因为泄露天机被罚,他偷偷解开枷锁放我下界时,还不忘跟我约定说来日再战。”
夷微的笑意终究全然变为苦涩:“谁能想到……”
此时,一个稚嫩的声音随风传进洞中:“有、有人吗?”
洞口外,一个少年在藤草间探头探脑。
邓若淳高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少年似乎有些怕生,声音打着颤:“你、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妹妹?她叫墨玉,是一条小黑蛇,很、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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