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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放他个畜生凭什么罚朕禁足一月,抄书百卷,到底是朕是天子,还是他是天子!”
沾满松墨的狼毫凌空破出,带着未干的墨迹直砸地面,溅射出无数愤怒的墨蛇。
福常赶忙将笔捡起:“哎哟,我的祖宗,自然是您是天子,但您此番私出宫闱,擅逃早朝,还将右相气得卧床不起,襄定王若再不予以表示,怕是难以给群臣交代。”
景暄怒不可遏:“朕堂堂天子,何需给他们交代!”
“是是是。”
福常忙顺着毛捋,“陛下您是天子,自是不需给他们交代,可是陛下您是明君,明君哪能不畏臣子之言呀?”
这倒也是。
他是明君。
他忍!
福常又说:“而且您要是觉得不忿,您便想想那华停小公子此刻还在侍卫值房洗恭桶呢,那不罚得比陛下您狠多了?”
想起华停被拖走之前那副呆滞绝望的模样,景暄:“……”
“所以他就是对朕有意见!”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景暄彻底炸了毛。
“人华停做错什么了?朕半夜三更去叫醒人家,人家不但毫无怨言,还兢兢业业为朕出谋划策,甚至朕赌气扬言要立他为男后,他都为了朕之大业含泪没有拒绝,这种忠君爱国之士顾放竟然让人家去刷恭桶,他分明就是想陷朕于孤家寡人,无道无助!”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顾放非要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他又何必半夜跑出去宫去找华停寻药。
如果他没有半夜跑出宫去找华停寻药,又岂会被顾放和右相逮个正着。
如果没有被顾放和右相逮个正着,他又怎么会药没弄到,还被迫承认自己有龙阳断袖的癖好。
结果顾放占尽了便宜,推迟了立后,保住了实权,如今还要罚他抄书禁足,简直歹毒。
景暄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气到最后索性一把拔出案旁长剑:“朕今日就要杀了顾放,为我大宴,永绝后患!”
说完便拖着剑,直冲殿外。
吓得福常赶紧跪倒在地,一把抱住:“陛下万万不可啊,襄定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景暄奋力挣扎:“他分明是狼子野心,神鬼当诛!”
“可当年如若不是襄定王以命相护,陛下您早已死于奸臣之手,而且如今才刚入秋王爷他便披上了鹤氅,陛下您难道忘了又是为何?”
福常紧紧抱住景暄大腿,尖细嗓音之间全是对往事的泫然欲泣。
景暄一时身形微顿。
握剑的指节也在不自知间攥成了没有血色的青白。
他没忘。
没忘记那年北地的风雪很大,行军很难,他的父王没法为了他一个步履蹒跚的娇气孩童就拖累全军将士,也实在无力从战场上保护下他,于是便含泪将他留在了一处破庙。
他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就一个人抱着一张热乎乎的大馕坐在菩萨的像前,等呀等。
他觉得他一定能等到他的父王。
因为父王说过,只要他乖乖吃完那张大馕,就来接他回家。
可是一直等到馕不热了,等到风雪越来越大,等到屋外的景象已经全然看不清楚,他也依然没有等来他的父王。
他好冷,冷得手指都快冻掉,他还好困,困得连眨眼都没有力气,他想努力吃馕,可那凉掉的大馕又当真一点都不好吃。
他那时就想,他是不是要睡着了,像那些在雪地里穿着盔甲流着红红的血的哥哥们一样永远地睡着了。
所以要不就先睡吧,睡着了就不会再给父王和那些叔叔哥哥们添麻烦了,他们或许就能早点打完仗回到家,睡个暖暖和和的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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