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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宋氏连夜让下人收拾好了行礼,江泠原本还想再留几天,但他们催促不停,他不得不提前开始整理自己的藏书,到时候一起带去京城。
江泠的书很多,自己屋中堆不下后,后院的书房内又摆了几个架子,平日江二爷常来此地,有时候见客人也会去书房谈事。
这两日,江二爷似乎很忙,一整天都见不到人,有时候就算回来,也是火急火燎地钻进书房,闭门不出。
江泠推开门,书房里没有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什么东西灼烧后的味道。
江二爷应当刚刚离开,来的时候,江泠在路上碰见他,江二爷神色慌乱,连江泠叫他都没有回应。
江泠心里奇怪,只当他是被孙府抄家一事吓到了。
江家从前巴结知州府,江二爷还是孙知州的下属,从前,宋氏与知州夫人也很亲近,他们积极与官宦人家结交,受尽恭维,然而孙家毫无预兆地倒台,也有几个官员被牵扯其中,江二爷与宋氏惊慌不已,这些天变得很收敛。
万幸的是,火没烧到江家,而江泠也快要去国子监了,京城世家大族交错盘结,比知州更大的官也比比皆是。
宋氏告诉江泠,进了京,要结交更位高权重的人,这样才不会像孙知州一样,昨日风光无限,明朝就大厦倾塌了。
江泠走进书房,将他要带去京城的书挑出来,让下人装箱入册。
江家的书房是不准下人随意进出的,江二爷到底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平日时常接见外客,与同僚在书房交谈,桌上紫檀炉正燃着香,烟雾飘渺,案面有些乱,江二爷走之前不知道做了什么,并未让人进来收拾,江泠走过去,将纸张规整。
只是靠得近了,便觉得炉中香气不对,江泠瞥过去,忽的瞧见炉中还有半页未烧尽的信纸。
他揭开盖子,只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正月的第二天,曲州大雪。
江四爷领着江晖来江宅为江泠送行,希望江泠可以在他的老师面前美言几句,他走后,州学的学究能多关照江晖,一门的堂兄弟,要互相扶持,让江晖也早日被举荐去国子监。
江晖低着头,无精打采。
今早听说,孙知州死罪难逃,知州夫人伤心过度,怕是也要随他去了,孙仲言要被流放边疆。
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楼塌了,四夫人心惊肉跳,后怕地同他说,还好孙仲言瞧不上他,没把他当朋友,要不然孙府出事,说不定他还会被连累。
不过三哥要去国子监的事是改变不了的,既然巴结不了孙府,江四爷与四夫人又转变策略,让他来巴结江泠,到底是一家人,要是江泠将来真的做了官,总得关照关照他这个堂弟。
江晖拗不过父母,不情愿地来拜别。
但江宅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宋氏不出门见客,二伯也只匆匆露过一面,让江晖自己去找江泠,他兀自寻去,正好在路上碰见江泠,只是江泠神情格外严肃,眉头紧锁,疾步匆匆,看见他,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
江晖心中奇怪,跟上去。
江二爷在后院,他称病没有去上值,躲在家中,战战兢兢。
紧闭的大门“嘭”
的一声被推开。
江泠立在门前,背着光,神色看不清晰,“爹,我有事与你相谈。”
江二爷不知在忙什么,头都没有抬,“我现在没有空,你先……”
话未说完,江泠径直走近,将那半页未烧尽的信纸按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江二爷看了一眼,眼底闪过慌张,“你从哪里拿来的?!”
“书房。”
江泠声音冷淡,目光犀利,“您走得匆忙,檀炉里的信纸未曾烧干净。”
一年过去,江泠十三岁,是个半大的少年,束起发,站在他面前,气质严肃,眉眼锋利,让江二爷有一种一切都被他洞悉干净的错觉。
江泠只从半张信纸上拼凑出了一个事实,孙知州卖官鬻爵,江二爷作为他的下属,收过许多赃款,也贿赂过很多人,贪下朝廷赈灾款的不只有孙知州,还有江二爷。
外人面前,清廉正直的江二爷,背地里害过人,贪过钱,犯过许多错事,只是他太会伪装,连江泠都不敢相信,他那儒雅随和的爹爹,竟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江二爷很快镇定下来,他伸手,想要将残纸拿来,江泠却不动,定定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江二爷笑了,“三郎,你是来质问爹爹的吗?”
“我只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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