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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不可外扬,饶是亲嫂子,也不该说出去。
清秋乐得眉花眼笑,吕氏羞赧道:“你这张巧嘴向来不饶人,稍熟些了,连我都要被你打趣,可见你真真是家中的小霸王。”
闻言,清秋挽着吕氏的手腕,故作委屈道:“可我说的是实话,嫂嫂是觉得我说错了?”
吕氏不欲与她争辩,正色问:“这几日风头正盛的少年将军便是你曾经的心上人?那你如今再见他,心中作何感想?”
清秋眸光一暗,别开眼,眼前是杏院旁的荷花池,当年她就是在此与师无涯恩断义绝,扬言要恨他一辈子。
她想不恨他的,可却忘不掉曾经对师无涯低声下气,将自己的尊严碾在地上。
清秋在青山寺中读过许多书,书中赞叹梅花高洁,又说名士不肯摧眉折腰侍权贵,可她却因一丝薄情要折了傲骨。
从前师无涯高傲,对她不肯低头,而她低头折节追在他身后如同乞儿。
乞求什么?求一份真情。
如今回想起来,清秋只觉可笑。
情之一字,催心折肝,可要为了这一个字,抛了自尊自傲,那便是最荒唐的事。
青山寺的两年,每读一卷书,清秋便恨师无涯一分,从前她打碎自身的傲气,如今她又一点点的捡了回来。
她恨师无涯,恨之入骨。
吕氏不同于韦氏的试探犹豫,而是单刀直入,将她平静的心一下子击得七零八碎,她思索着要如何回答韦氏的问题。
清秋望着枯荷残枝失神,良久,她静静道:“不如何,只不过是父亲的旧友之子,在付家借住过几年。
我从前确实喜欢他,只是那是从前的事,往事只堪哀。”
吕氏悄声叹气,垂眸凝视着她,她听清秋说得轻松,可这“往事只堪哀”
的下一句是,“对景难排”
。
吕氏目光生怜,颇为惋惜地看着清秋。
小女儿家的心思,她是懂得的。
就像当年她父亲为她定下张家四郎的亲事,她不情愿,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纵使再不情愿,她还是得嫁过去。
吕氏对婚姻的期盼只有“举案齐眉”
这四个字,若是张家四郎与她能够如此,她这一生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吕氏刚开解好自己,却听父亲说张家获罪贬到岭南,张家四郎不愿拖累她,恳请退婚。
吕氏听说,只觉张家四郎是个品行高洁的君子,她想就算被贬,只要夫妻齐心总归会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向父亲言说,想要嫁给张家四郎,可奈何张家四郎一心想要退婚,又远赴岭南,她只得作罢。
因退婚一事,吕氏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前两年,付远衡向秘书省少监提亲,吕氏才得以嫁入付家。
说来也巧,付远衡那时是昭文馆学士,他的恩师便是吕氏的父亲,吕氏与付远衡相识已久,吕氏只觉嫁谁都是嫁,便允了父亲。
不过这些事,清秋不晓得,她只知吕氏与付远衡极为相配,又兼青梅竹马。
吕氏领清秋坐到池边亭下,道:“清秋,只要你欢喜,无论做什么,嫂嫂都是应允的,许多事我不晓得,可是嫁人还需想清楚。”
清秋单手支着下颚,目光眺向眼前的枯荷池,因她曾经要跳池,这池水被填高了。
“嫂嫂,我想得清楚,看得明白,我愿意嫁给常也,是我深思熟虑的决定,绝非一时气话或是戏言。”
清秋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晰坚决,眼中更是笃定。
吕氏微怔,那些劝她好生想想的话都哽在喉间,吐不出来,咽不进去。
“嫂嫂,过几日我要回一趟杭州,我有东西落在哪儿了,我要拿回来。
嫂嫂,我不在的这几日,你要保重身体,待我从杭州回来,我便和常也定亲。”
清秋起身伸个懒腰,秋风吹拂她的衣裳发钗,在薄薄秋风中,清秋如同轻巧的枝叶,仿佛一吹就随风飘走。
吕氏仰头看她,无可奈何地叹道:“只你欢喜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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