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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你问我怎么看李渊竖子……老贼……老匹夫……咳咳,你父皇的所作所为,这很难办,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我从不背后说人坏话——”
平阳公主无语。
你确实没有说人坏话,你只是一口一个「老匹夫」罢了。
“——除非是实在忍不住”
,萧子良慢悠悠地接道。
满心的槽,实在是不吐不快!
“不会吧,不会吧”
,他眉梢微扬,愤怒地拍了一下案几,“不会真有人无耻到利用自己的孩子打下江山,转头就吞没掉孩子的全部功劳,只字不提,葬礼上用区区一部鼓吹就打发掉了——不会真有人这么无耻吧?”
平阳公主:“……”
她强行挽尊道:“其实,也不是「区区一部鼓吹」,葬礼还挺正式的……”
萧子良发挥稳定,丝毫不受她打断,声情并茂地说:“是啊,我知道,是区区四十人的鼓吹!”
“你看,史书原文里说的多好啊,你葬礼即将举办,文官上书抗议,按照古制,妇人无鼓吹。”
“李渊反驳说:「……公主于司竹举兵以应义旗,亲执金鼓,有克定之勋,功参佐命,非常妇人之所匹也」,遂特加之,以旌殊绩。”
“听听,多么伟光正的台词,多么浓墨重彩的描述,真是感人至深的父女情。”
萧子良话锋一转:“但是——”
平阳公主身体略微前倾:“但是?”
萧子良一摊手,情真意切地感叹道:“李渊搞出了这么大的声势,既然他也知道女儿功绩盖世,是开国公主,以武建国,怎么就只加了这一点鼓吹,没送进太庙呢?是太挤了放不下吗?”
平阳公主:“……”
神特么太挤了放不下。
萧子良又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且不说开国之初,昭穆不全,太庙空缺众多,就算真满了,怎么就不能把祖宗位置挪出来一个,让你升祔进去?”
他饱读诗书,随意举了几个历史上的例子,信手拈来:
“司马炎的女儿灵寿公主,于国无尺寸之功,尚且能进太庙,李渊怎么就不能效仿一下,让身为社稷功臣的女儿祔庙,是没读过书吗?”
“哪怕真的不方便挪位,宗庙总能立一个吧,曹魏平原公主未满月,魏明帝还给她立庙修陵呢,李渊怎么就不知道学着点,是没长脑子吗?”
“还有其他的,国葬总能来一场吧?陵墓总能附葬吧?挽歌不加一下?不再来点实惠的,追赠官职,颁给符节,加輼輬车?”
“就这,李渊几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特意在史书里大书特书,好似因为这个葬礼,做出了多大让步和牺牲似的。
他怎么这么爱装,是夜壶转世吗?”
最后,萧子良一手握拳,来了个铿锵有力的收尾:
“李渊老匹夫,本事不大,心眼倒挺多,诡计多端之至,厚颜无耻之尤,呵,被我看穿了吧!”
平阳公主:“……”
救命,好犀利的言辞,她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萧子良这样的嘴上战斗力!
仔细一想,他的批评还真不是信口胡言,其实挺有道理的。
“承让承让”
,萧子良矜持微笑,眉眼弯弯地说,“本王是三届竟陵西邸辩论冠军,口才界当之无愧的王者。”
他忽然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果你是我姐姐就好了,放在本朝,我父皇早给你加封大齐的帝国上将了,他可不似李渊一般有眼无珠。”
“你可真是……”
平阳公主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抢钱抢地抢位子的都听说过,抢姐姐的还真是头一回。
“本来就是嘛”
,萧子良眨眨眼,理直气壮地说,“本朝唯才是用,韩兰英能当女博士,我小叔母能去主持国祭大典,你有战功,晋升起来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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