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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穗将石头攥在手心里的麦芽糖拿过来给他装到小荷包里。
石头手心上留下淡淡的甜香味,他将手放到眼前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舔完笑着对香穗说:“甜。”
香穗望着他宠溺一笑。
石头认真地舔着自己的手心,香穗转身看了她娘一眼,她娘失神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光地盯着地面。
香穗收了脸上的笑,怔怔地看着她娘。
她很想知道郑婆子给她娘说了什么?是要赁她?买她?还是要给她定下个人家?“阿娘,刚才那婆婆来咱家干啥呢?”
香穗笑得没心没肺。
马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香穗突然一叫她,她猛然惊醒,暗淡的眼里有了神思。
她抬头看了香穗一眼,伸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慌着说:“没什么。”
她站起来拽了拽身上的衣襟,眼睛胡乱瞟着,瞟到石头手里拿着的半块馍馍。
“春妮又给你馍馍了?”
香穗轻轻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马氏叹了口气,“这年月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以后别收了。”
香穗抿着嘴唇没说话。
沉默良久,她开口说:“我听春妮姐说,二妮姐在徐员外家一个月能拿三百文的月钱。”
“嗯。”
马氏轻嗯了一声看向香穗。
“若是我去徐员外家做女使,一个月也能拿两三百文吧?就算一个月拿两百文,一年就能得两千四百个铜板。”
香穗掰着手指头算,“现在税重,一斗麦子折税一百文,一年可以抵二十四斗麦子的税。
抵下的这些麦子足够你跟阿弟吃一年。”
马氏不知道香穗小小的人儿怎么就能算这么清楚,她只知道,这样的年月,大户人家兴许也不收人。
“穗儿,这年月大家都难,大户人家不一定在这个时候收人。”
香穗猛然看向马氏,脱口而出,“那郑婆子来干什么?”
郑婆子来是让香穗去给人家做童养媳的,马氏眼看就要说出口,话到嘴边儿上打了个转她又咽了回去。
马氏看了香穗一眼,眼睛又瞥向别处:“她不是来为大户人家赁人的。”
“她想让阿姐做童养媳。”
石头不再舔自己的手心,他非常珍惜地从馍馍上捏一小点儿往嘴里放,听到他娘跟他姐说话,将他听到的说了出来。
“给谁家做童养媳?”
香穗看向马氏。
“别听你阿弟瞎说。”
马氏站起来,手脚慌乱地出了堂屋,躲去了灶房。
香穗见她娘不想说,拉着石头问:“阿弟记得是谁家吗?”
石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常家。”
香穗正在想哪个村儿里有姓常的,石头又开口说:“是程家。”
石头一会儿说常家,一会儿说程家,香穗也不指望他了。
石头不过才五岁能说出完整的话就已经不得了了,再要细问什么自然是问不出来的。
郑婆子走之前,她明明听到她娘说再想想的,现下她问她娘,她娘又不说。
难道是她娘细细思量之后便后悔了?他们家以前好歹也是富过的,小时候她便听她爹说过,再是过不下去也不能卖儿卖女。
如今看来这算是他爹的遗愿,她娘要遵从他爹的遗愿?宁愿饿死不卖儿女?他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儿幼母弱,只仗着她娘一个人做活,三口人吃饭,如今已经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
每日都是稀面汤,她阿弟已经饿得骨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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