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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下实在哭笑不得,他怎的还在这拗上了,非得将那八式还是十八式做完不可,也不知道打哪学得这般死心眼。
“好吧,朕只当今日容你放肆一回。”
她一下好笑,不禁摇摇头,倒冲散了几分情动的乏力。
得了允准,崇光也觉有些别扭。
公公教的是讨陛下欢心的法子,他哪有放肆的想法?实在是皇帝平素于此事上总惯于自持,又一向宠着崇光,他才看不出这点子情动来。
公公说到这第四句专程提点了,化龙可不是说脐下那二两肉,而是加了手指去侍奉。
水宫中自有聚雨腾云之处,乃是一处珊瑚座,只管绕了御座,鳞拂座尘,首顾座身,这便是“龙绕珊瑚,海摇地动”
。
只是这“地动”
二字,却是只可意会,不许言传。
他只管照着所学一一试来,却始终没等到地动,直到皇帝唤了他一声,他才发觉背上两脚已经收紧,死死抵着身子,教人退也退不出来。
“该第六句啦……”
皇帝才去了一回,索性抓了个迎枕来靠着,“又不是没经过,怎的反迟钝起来……”
她歇了好几息才松了劲,浑身懒怠,连踢两脚、扶一把也不愿费力。
还是这一年都惯着他,连察言观色都没学会。
这一点上反倒是法兰切斯卡熟络些。
皇帝不由好笑,只他那是经验所致,崇光这等待调理的年轻人是比不了的。
这年轻人本想显示一番,没想到一下变成皇帝亲身指导,嗔了起来,“臣侍笨,陛下便看臣侍笑话。”
“公公大多只晓得纸上谈兵,你又不是没经事,怎的还照本宣科起来。”
皇帝好笑,朝身侧努了努嘴,“喏,还等着朕起来么?”
天子已明示了,若再不明白那也入不得宫门了。
崇光半嗔半恼,扶着皇帝躺好了,才从脚边爬去她身侧,“臣侍都认真学了的……那地动……”
怎么还记着这茬呢!
皇帝好生无奈,侧身过去捏了捏他脸颊,“不过是个好听名字你也全信,疼不疼?”
她那手早移到了崇光下腹,故意使坏往下按了一把。
“疼……”
这才是好孩子。
皇帝抽了他中绔系带,推了如意出来,缓缓揉捏起如意云头,没两下就被里头清泉沾湿了手指。
崇光忍不住往她手里送,面上却咬着牙不叫出声来。
“好啦,”
皇帝不由失笑,“该是那龙腾致雨,露润青竹了。”
“陛下……!”
见着皇帝拿这东西来戏弄人,崇光早羞红了脸,“您怎么说出来了呢!”
皇帝一脸无辜:“朕大婚时候也看过的,他们没想出新词罢了。”
见着身下少年人越发羞恼她才收了调弄来,招了那如意入宫去,“好啦,朕不说了就是。”
这下崇光反赌气似的,非要按着那固定把式来不可,将后头两句“竹随雨生,探云泣露,甘霖普降,润物无声”
行全了。
皇帝有意纵容他,也翻身压着人细细套弄,直等他浑忘了那劳什子,只摆尾探着云头寻雨露甘霖才松了腰力。
他到底不是青涩少年了,入了宫门便晓得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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