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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大人不必担心,下官是为了旱情而来。”
许留仙仍旧是笑,测不出深浅,“早听说大人是东宫官平调而来,最是忠直端方,于刺史同何按察想必并不想让大人就这么进荆州城。”
皇女不禁想起几日前见着沉晨的样子,破衣烂衫,形容憔悴,当时还觉得他就像是被追杀了一路,现在想起来,可能真是被追杀了一路。
“更别说,大人还带着贵人。”
女子的眼睛在皇女身上转了一圈,“还是先听听下官来意更保险些。”
实在是个狐狸。
人说狡兔三窟,怕这女子能有八个十个心眼子。
她摒退了这些扮成流民的侍从,这才对着皇女下拜道:“臣见过少阳王殿下。
先前多有失礼,还望殿下恕罪。”
皇女眼皮子一跳,挑眉审视起这个中年人来。
“沉司马上任,身边有个女眷本属正常。
只是沉司马对殿下毕恭毕敬,实在是手下都看在眼里了。
听闻沉司马妻女都留在京城,想来不是惧内。
殿下风姿无两,还带着西人护卫,臣便斗胆猜了一猜。”
“许长史起来吧。”
皇女没想去扶她,实在是被她的敏锐震了一下。
只能说幸好此人没有心怀不轨么,不然到时候只能靠法兰切斯卡保命了。
“许长史先头说为了旱情而来,可是有什么治灾法?”
“回殿下,臣手下一位韩姓经学博士颇通齐民之术,现下荆州属地内各项治灾策都是他的功劳。”
明明是个精明狡猾之人,却并不抢下属功劳,反为举荐而来……此人可用。
看来荆州刺史好不好都没关系了。
皇女不禁微笑:“你倒愿意荐了他来。
治灾是大功,也不怕来日他越过了你去?”
“这便要看臣给殿下的印象了。”
许留仙眨眨眼睛,“韩博士是才干之士,臣也欲求一个保举之功。”
她扶了皇女上马,这才带了自己的人收拾好了预备回城,朗声道,“臣在此恭迎少阳王,请殿下监察汉岳道赈灾治旱。”
太上道了,立刻就明白了皇女此行的目的。
这许留仙实在是个妙人。
回城时大张旗鼓,言告朝廷挂心汉岳道旱情,这才派了沉司马上任,又有皇长女少阳王前来督察民情。
刺史同按察使翘首以待,这才派了长史出城迎接。
一面儿做足了架势,安抚了民心,一面地又将两个上司架在同一根绳上,根本没办法明着出手阻拦。
只能说幸亏这人还算正道。
“殿下,何大人邀请殿下过府一叙。”
外间侍女敲门报道。
下榻荆州官邸后连侍从何光美都立刻拨好,不得不说他虽没什么真本事,逢迎拍马的技术还是一流的。
皇女心头冷笑,这不是摆明了要她吃人嘴软,拉人上了这一条贼船么。
许留仙正在房里以官署品衔最高女子身份接引前东宫,借着这名头偷递了不少赈灾良策同这荆州刺史历年贪墨渎职的罪证,听了报知便笑道:“殿下可要更衣?”
“叫法兰切斯卡进来伺候就是,还要烦请许长史在外间稍待片刻。”
许留仙听了便笑,从善如流地退下去,换了法兰切斯卡来,给她换了一件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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