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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昱霖一挑眉:“还能怎样?还不是老样子?”
听他话音,梁景珉的眉头重重一锁。
先前打给他的电话中梁昱霖的声音是多年未有的正常,仔细听还有些无措,说梁建中病情急转直下,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梁景珉立刻打电话给梁建中的主治医师,接电话的还是梁昱霖。
他装得太真,连梁景珉都骗了过去。
梁昱霖笑了:“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哥哥。”
哥哥两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在挑衅。
梁景珉接到电话后不得不驱车三小时穿越整个西京回家,而他本该今夜找到程荆并把他带回来。
第二日十点半他约了合作公司会谈,晚上有饭局,让梁昱霖整这么一出烽火戏诸侯,他至少得明日深夜才能再启程。
好比救人有所谓的黄金窗口,寻找失物也是同样的道。
一旦让程荆跑远了,如同细针落入大海,虽然梁景珉不吝惜把海抽干,可那样再捞毕竟太麻烦。
他早该想到自己被人耍了,但弄丢程荆让他着急上火,捋不清思路。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到了梁建中的房间,只见他果然十分悠闲地在一堆仪器里睡得安详。
回头,梁昱霖抱臂斜斜倚在门框上。
“弄丢了重要的东西吧,哥哥?”
梁昱霖微笑。
“你想要什么?”
梁景珉冷静地问他。
奇怪,面对程荆时他常常失控,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却总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联想到前夜程荆的含泪质问,他忽然想明白了一切。
梁景珉很擅长把事情做绝,如果他不想让程荆知道自己订婚的消息,那么程荆就一定不会知道。
但事情还是发生了,自然是因为有人故意把事情捅到了他面前。
梁景珉看似很冷静,迈着悠闲的步子出了病房,甚至还松了松领带,反手带上了门。
然而下一秒,他就掐住了梁昱霖的脖子,将他重重惯在了墙面上。
墙体不愿承受梁景珉的怒火,哀哀发出闷透的重响,引来了好几位老宅的看门人。
梁景珉从牙关里逼出极低的质问:“是你告诉他的。”
难怪程荆那日会那样伤心,那样笃定,那样决绝。
原来是梁昱霖。
原来又是梁昱霖。
梁景珉看着他的弟弟,仿佛头一次看清他,像是幼年时无数次行经的荒野,不察觉间着眼,其间竟生出了平畴绿野与重重荆棘,扎了一脚血。
见他气急败坏,梁昱霖眼角泛了点兴奋的红:“是啊,他一开始还不肯相信,我给他看了照片才信了三分。”
他低低道:“游戏还没结束呢,哥哥,谁输谁赢且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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