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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躲便是一夜。
后来他身边多了一个孩子。
阿霖年纪小,总会控制不住吓得哭出来,梁建中会在这个时候找过来。
他不得已走出房门,垂着头喊爸爸,迎接他的必然是彻夜的毒打。
那时候他从没想过值不值得。
入夜,骇人的记忆翻涌而来,呼吸也成为一种折磨,灌入肺部的空气像是钝刀切割神经,一面提醒他还活着,一面提醒他痛苦永远不会终结。
他想起那时伤痕累累地蜷缩在房间角落入睡时,他总会梦见一个人伸手捂住他的双眼。
那个人符合梦境的一切特质,他伏在他肩侧附耳低语,梦醒时分他从来想不起他说了什么。
梁景珉唯一记得的,是在细长五指缝隙间曾看见过的,那个人雪白的睫毛。
……
程荆醒来的时候,感觉喉间干渴万分,像是这辈子没喝过水一般,呼吸的空气都粗如沙砾,起伏间仿佛要割裂他的气管。
周遭漆黑一片,刹那间他无法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事情。
他剧烈地喘起气来,想要坐起身,此刻才发现自己被牢牢绑缚在了床上,双手卡着极粗的束缚带,他一看便知,这是用以防止精神病人伤害自己的。
他脑海中涌现出一种难言的熟悉感,然而只是一回想便觉得颅内刺痛,无法回忆。
他急促呼吸、用力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得出声呼喊。
喊出来他才他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难言,不经意间喊出的名字却极为熟悉。
梁景珉。
奇怪,他分明要被渴死,此刻却又有溺水之感。
身侧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察觉了他的存在,下一秒“啪嗒”
一声,室内陡然变得明亮,程荆再度开始呼吸。
“你醒了,”
他转过头来。
是梁昱霖。
他是蛰伏的鬼魅,也像甩不脱的棘手蚊蝇。
程荆合上双目,不愿看见他。
“怎么还想着他?”
梁昱霖笑了,“还是说他绑你绑太多次,都出条件反射了。”
“我应该提醒你别乱动,但我想你应该也很熟悉了,用不着我多说。”
程荆终于嘶哑道:“这是哪里?”
“不重要,”
梁昱霖轻快地答,“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在我手上就行了。”
说罢,他伸出手来触碰程荆的眉心,缓缓抚过他的鼻尖和脸颊,仿佛恋人的温柔缱绻,然而这种温柔抚摸此刻却让程荆骨缝都散发出寒意。
他极力想躲开梁昱霖的指尖,却无法挪动,此时才终于看清四周的环境。
这竟然很像个医院,四周是涂成淡蓝色的墙面,有些叫不出名字的熟悉器械,倘若没有梁昱霖阴森的脸在身侧,倒并不让人害怕。
他继续缓缓自说自话:“你睡着的时候帮你做了些检查,所幸你虽然不太健康,但好歹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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