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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扶幽化作光点消失之地回到石屋,清明独坐在窗边,看着天上一轮已有缺口的月亮,脑海中是与少女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奈何终究是回忆太少,纵然清明将所有细节慢慢回味,也终究是在这一夜想了千百遍。
可对少女来说,她已经竭尽全力用尽一生陪在了少年的身边,没有办法再做更多。
一夜时间倏忽而过,清明一夜无眠。
窗外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替换成了太阳,明亮的阳光驱散了笼罩在藏剑峰上的阴霾,却无法驱散清明内心深处的阴影。
望着手心静静躺着的白玉石手链,温柔的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瑰丽的光芒。
清明心中悲恸,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一蹶不振,还有很多人在等他,只是每当想到此生再也见不到那个巧笑吟吟的黄衣少女,心中就是不由得沉重。
呼。
深深呼出一口气,清明将白玉石手链戴在右手手腕上,就仿佛是牵住了少女的手。
“我答应过你的,要带你去看皑皑白雪,去看苍茫大漠,还要去看这人间一切繁华盛景。”
“接下来,就陪我走过这一程吧。”
清明轻轻念叨着,脸上的颓丧被振奋所取代,将来的风雨,他们要一起携手走过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清明迈步朝着村子里走去。
没一会就走到了酒铺,余怀安并没有像第一次见面那般醉倒在桌上的邋遢模样,反而是衣冠整洁端坐在桌边喝着热茶。
看到清明到来,余怀安咧嘴一笑:“就知道你会来,你再来迟一点,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清明看到一边的行囊,疑惑道:“你要下山?”
余怀安点了点头。
清明:“去哪里?”
还没等余怀安回答,酒肆外面就传来了声音:“去北国边关。”
封不正衣裳整洁得迈步走了进来,也是背着一个行囊。
余怀安喝了口热茶,笑道:“二老头忍了这么多年都站起来了,我们两个小辈,总还是得再为争一口气的,之前走江湖认识了许多朋友,这一趟也去看看他们,叙叙旧。”
清明轻轻点了点头。
封不正拍了拍清明的肩膀:“江湖路,还得是自己走才行,若是我们与你同路,怕是你这的趟,就会少了许多意思。”
余怀安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来:“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们该启程了。”
清明连忙道:“等等!”
余怀安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崭新的木牌:“还以为你小子不要了呢,别垂头丧气的,哪个少年心里没藏着个姑娘呢。”
清明接过木牌,这趟来酒铺就是为了拿当时扶幽刻下的木牌,没想到余怀安早就准备好了。
手指轻轻摩挲木牌的纹理,仿佛还能在上面找到一些少女的痕迹,当时扶幽不让看,如今却没人再阻止了。
木牌上刻着几个大字:此情可待成追忆——扶幽清明看着木牌上的字,不由沉默,那名少女早就知道自己只能活一天,也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成为清明心中一段尘封的记忆,当时的她又是怀着怎样哀切的心情。
即便对这一切都了然,可她依旧奋不顾身,笑容灿烂,绽放生命最美好的光彩。
余怀安与封不正没有打扰清明,只是轻轻关上了铺子的大门,并肩离开。
清明将木牌挂在腰间,长长呼出一口气,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多,虽然都只是轻巧的挂饰,但不论是酒壶还是木牌,亦或是手链,都藏着少年沉重心事。
世事无常,哪能尽如人意。
没有再耽搁,清明来到铁匠铺,只有少阳一人在门口抽着旱烟,似乎在想着什么,不见千机与含光的身影,估计是身上的伤还没好。
少阳见清明到来,也不说话,默默走到铁匠铺后面,打开了兵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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