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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最荒谬的结果却是最接近真相的,白夜越想越发觉得有道理,就夜兰在剧情中那特务头子的风格,在玉京台肯定是密门的人,密门的人要伪装成别人那不是轻轻松松。
破案了!
白夜冲了上去,一根丝线从半空中飞了出来将他截住,丝线缠上他的脚腕将他到挂在天上,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头上涌。
虽然破案了,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改变眼下的现状啊!
从其他人的情况推测,在这个空间内出现的都是人内心深处最为恐惧的事物,但他根本无从知晓夜兰害怕什么。
她根本无坚不摧好吗!
他开始在记忆中疯狂搜寻起夜兰的背景故事来,隐于黑暗的情报官,英雄的后人,挽弓落虹十指染血弓弦的武家……这些都是她身上的标签,也是她不同时期的风采。
“你到底害怕什么呢?”
白夜挣扎着让自己的身体移到夜兰面前,他用倒悬的姿势向下蛄蛹,眼睛与夜兰的双眼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他透过那层厚厚的镜片,看见了那双紧闭着的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身处黑暗之人,最惧阳光。”
“执行正义之人,最惧堕落。”
“背负责任之人,最惧失责。”
一个在钢丝绳上探取秘密的情报官,最怕的,是身份暴露,是心术不稳,是他人因自己死去。
白夜想到了夜兰神之眼的来历,那是一场极其惨痛的成长,她在痛失自己的同僚之后,更加坚定地选择走上黑暗中的道路。
从那以后,璃月……甚至整个提瓦特的黑夜,都将在她的掌控之中,犹如她的丝线一般,渗透入如墨的黑雾。
脚腕上的丝线越捆越紧,白夜仰头看了一眼,笑道:“我的内心可没什么值得窥伺的啊。”
既然知道了症结在哪,白夜好歹松了口气,她用万灵剑将自己脚腕上的丝线砍断,这一次,丝线没有过多纠缠,他很轻松地落到了地面。
他轻笑,瞥了一眼身后的夜兰,那副眼镜上划过一道光,果然,这个女人从不会让现状脱离她的掌控。
她相信夜兰有自己的计划,她伪装成心门的人加入这支队伍,一定有更重要的理由。
这样看来,他倒是不必为玉京台众人的安危担心了。
白夜看向一张张或迷茫或焦急或悲伤的面孔,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胡桃的爷爷、香菱和锅巴、辛焱和摇滚……这些与他们相关的人和物属于璃月的他们,而不是玉京台的他们,也就是说,或许他们……
他们拥有璃月的记忆,不过那些记忆在这个世界被封存起来了。
现在在这个空间的众人,才是真实的他们。
“那你呢?”
白夜的目光转向小黑,白色的短发披在她的肩上,她仍然紧闭着双眼,她从没怀疑过小黑就是派蒙这个推测。
可是,如果她是派蒙的话,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呢?
白夜走到小黑身边,一声清脆的“咔嚓”
声响起,似乎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白夜顺着声音看去,一张小兔子面具掉落在地上,缝隙从中间裂开,眼眶的部分被迫分开,看起来像一张鬼面。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剧烈一跳。
白夜捡起面具,用双手将它拼在一起戴在脸上,这张面具对于他来说尺寸有些过小,他只能勉强从眼睛的部位看到一点光亮。
而后那点光亮寂灭,面具牢牢扒在他的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
寂静,寂静到连灵魂都空寂,只有剧烈跳动的心脏告知他身体的存在。
“滴答,滴答……”
打破宁静的是极其富有节奏的滴水声,触觉比视觉更先传来,冰冷的风刮过白夜的皮肤,刺入骨髓,而后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映入了他的眼,他挥了挥手,将眼前的东西拂下,刺眼的光穿进他的瞳孔。
他这才感觉到痛。
四肢麻木酸痒,像有无数根针在他的血管和神经里乱窜,他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四肢却传来巨大的阻力,不对,他不是躺在地上,他是被埋在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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