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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二楼的灯光随着底下舞池音乐的节拍忽明忽暗的闪烁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一楼,几位在钢管上摇摆的金发碧眼的卷发女?郎妩媚的扭动?着纤细灵活的腰身,风情的向四周为美色着迷的男人?抛着媚眼。
“前——女?——友?”
占巴把这三?个字在唇齿间暧昧的咀嚼了一下,突然?笑了,如果?没?有那?只黑色的眼罩,他毫无疑问是一个格外具有亚洲风情的特色地域长?相,声音柔和道,“我喜欢这个称呼。”
他用拇指摩擦着转了转中指骨节上套着的一件黄玉状的鹿骨扳指,然?后不紧不慢的摘了下来搁在桌子上。
“不要再继续在华国?耽误时间了,上头很看中你手底下的贩卖大网,才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你接到——”
他喋喋不休的话音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被手掌狠狠掐住的口鼻之上,一双惊恐瞪大的双眼。
占巴一只手用力捂住他的嘴,一只手随意抄起旁边的酒瓶就往他头上抡,柔和的面具依然?淡定的挂在脸上,只是在昏沉的灯光下和那?只被罩住的瞎了的眼睛在此刻显得格外矛盾诡谲。
直到手底下奋力挣扎的中年男人?完全失去知觉,宛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沙发上,血液混杂着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占巴满手的血在男人?的衣服上随意蹭了两下,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理了理动?作?大崩开的衬衫衣领,随后轻轻拍了拍手掌。
男人?死的时候还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始终没?想到一个人?的生命怎么会逝去得这么轻易,又?这么无足轻重。
门外守着的人?立刻冷静的冲进来处理好现场,占巴这才打开了掉在地上的手机,拨通一串号码:“重新派个聪明点的人?来路易斯酒吧二楼找我,海关运输的事已经搞定了,走华国?开河集团的水路。”
“走吧。”
占巴抬起眼眸,看向遥远的东方,勾唇轻笑,“也?是该会会我的前女?友了。”
“记住,现在我是你的前女?友了。”
隋昭昭看着电视上的晨间新闻,表情麻木道,“你自己跟老爷子说。”
“唬两句而已,你还当真了?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骆清河懒洋洋的撑着下巴,这是这位爷起得最早的一个早上,据说是半夜酒醒后被自己做的蠢事吓醒,于是就这样干坐着坐到了天亮。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家?宴是跟开河集团的董事长?一起?”
隋昭昭知道骆清河有钱,但没?想到他的有钱是写书没?出名就得回家?继承亿万资产的那?种。
“告诉你干嘛?”
骆清河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富二代的家?世不过是你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隋昭昭调侃道。
“不。”
骆清河慢悠悠的掀起眼皮,他说,“脸才是。”
“……”
王筱竹为了给伯利塔20造一个开业大势,让策划部搞了一个“动?物进校园”
的活动?,把一些温驯一点的动?物,比如小金丝猴、小浣熊之类的小型动?物通过笼子运输到京业大学里来做展览。
骆清河一脸“天天搞这种活动?不知道有什么用烦得要死真缠人?”
的拽哥表情,嘴上又?一边催促:“快点,后面跑起来,马上学校放学了。”
“不是,你直接去啊?”
王筱竹忍无可忍道,“那?到时候那?群学生是看我们?宣传动?物园呢,还是看您大驾光临呢?”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闲吗?”
骆清河冷笑道。
夏末秋初,京业大学门口挤满了来来往往的学生,除了本校的,还有不少隔壁几个学校闻风而来看热闹的。
有一种东西叫做启发性原则,其中又?存在一个定律,常常被表述为任何可能发生的坏事最后都一定会发生。
骆老师作?为犯罪心理学博士学位获得者,一直对这种偏向于怪力乱神的定律存在一定的质疑,直到骆老师本人?刚下车,就迅速被粉丝认出,围堵在了学校门口。
要知道,一个区域的学生与学生之间是完全没?有秘密的,没?多久这地方就被堵塞得进都进不去。
幸好小隋饲养员当机立断,把骆老师径直塞进了最近的一个铁笼子里,憋着笑意郑重道:“骆老师,辛苦你了。”
“你让我跟这只大马猴单独待在一个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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