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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的小雪这会儿额已经停歇地差不多了,所以他们也就没有打伞,只是肩并肩走着。
像是为了不让纪从云多想似的,温泽兰一直在说和父母间的回忆。
因为温父温母离开地很早,温泽兰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了他们的离世,虽然每年依旧会过来和他们聊聊天,但是这也更偏向让他们知道自己过得很好,让他们不必挂怀。
来得路上,温泽兰也和纪从云说过,他们是在温泽兰初中时车祸意外离开的。
纪从云当然知道这么久过去,那些不舍和想念已经基本褪去了,可至少在这里他却不愿意让温泽兰太“习以为常”
。
纪从云牵着温泽兰的手,另一只手抱着给他们带的花束。
听着听着还会忍不住出神稍微捏捏温泽兰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温泽兰也会暂停继续讲故事,或是帮纪从云拨开遮挡视线的发丝,或只是将纪从云的手用力回握。
“到了。”
温泽兰在某个墓碑之前停下脚步。
纪从云顺着温泽兰的视线看去,面前的是一个双人墓碑,上面的照片也是一张合照。
温泽兰在墓碑之前站定,过了会儿才说:“上次过来的时候从云还有他自己的事情,所以就没带他过来见你们。”
“叔叔阿姨,我是纪从云,是泽兰的恋人。”
纪从云说着蹲下将怀里的黄玫瑰与小苍兰放在墓碑前,像是避着温泽兰似的,小声道:“他现在已经不会故意弄坏黄玫瑰了,只是爷爷依旧不喜欢他进花丛。
下次见你们的时候,我带爷爷种的黄玫瑰给你们。”
纪从云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在他身边的温泽兰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纪从云像是想和父母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的词句,温泽兰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初中的自己就算再不听管教,至少也是不会光抓着温爷爷的黄玫瑰花丛祸害了。
但是他却没有阻止纪从云继续说下去,就好像他没听见一样。
看着纪从云念叨着什么,温泽兰也不自主压着嗓子说:“爸妈,如果从云愿意,他会是我想一起度过余生的人。
就和你们一样。”
和纪从云半是刻意让温泽兰也听见的音量不同,温泽兰说这句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就像是那句话他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这是和纪从云一起上来的时候,温泽兰才想起来的事情。
年幼时的他遗传了父母的长相,已经能看得出以后长相一定不会差了,即使他再淘,光靠长相也能让附近的女孩子喜欢和他在一起玩。
大人们时常会笑着逗他,问他以后要和谁结婚在一起。
有时候他能因为谁给了他什么糖果零食从而给出答案,但更多时候小时候的温泽兰还是会跑到温母身后,因为害羞逃避回答。
在其他大人哪儿温母总会给足所有人面子,笑着说哪个小姑娘她都喜欢,温泽兰以后娶谁她都开心,可晚上睡前温母却又忍不住借由这些事儿打趣温泽兰。
等混世魔王羞得用被子捂住脑袋了,温母又会笑着说,以后和谁在一起都好,只要温泽兰自己开心觉得和她在一起会一直幸福就好。
而这时小温泽兰也终于肯从被子下出来,问温母:“是不是跟妈妈和爸爸结婚在一起一样。”
现在,虽然他和纪从云不能结婚,但是温泽兰觉得,如果对象是纪从云,那么那些仪式和结婚证就都没那么重要了,只要是纪从云就够了。
两人又和温父温母聊了会儿,然后又将剩下的一束黄玫瑰放在温奶奶的墓前。
温泽兰对温奶奶的记忆并不深,只和奶奶介绍了一下纪从云,然后两人就准备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先前停了的小雪再一次落下,只是相较之前的现在下得说是雪籽可能更加贴切些。
伴随着雨点下落的雪籽在接触到人的刹那化成一片水渍,不一会儿就将两人淋了个彻底,连带着温泽兰的镜片上都糊成了一片,让原本从容儒雅的温医生变成一个半瞎。
“泽兰,跟着我走。”
纪从云笑着牵起温泽兰的手,引着他朝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和偶尔还会去趟健身房的温泽兰相比,平日里最大运动便只限于溜polo,这几天还彻底将polo托福给纪女士的纪从云体力就差了不少。
才上车,纪从云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喘着气,等温泽兰将眼镜上的雨水擦干净,纪从云仍然没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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