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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喜婆像是听懂了,笑容微僵,竟然瞪了燕青一眼。
燕青平白得了这一眼,也不生气,以德报怨的回敬了一个媚眼。
可惜这喜婆没长个人样,更看不懂媚眼,这抛给瞎子看的一眼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石沉大海了。
而墨夕此时顾不上跟他攀比谁更标志更适合当这个新郎官,因为面前这几个抬轿吹锣的纸扎人已经蠢蠢欲动,大有要直接动手的架势。
其实若当平常,再来几个也未必是墨夕的对手,可这几个形状诡异,不似常人,他实在拿不准这对面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这几个脸上像是糊着色的轿夫步步紧逼,燕青摸了摸身上,只摸出来方才吃剩的一截油纸,他伸手团了团,随意的扔到这几人的身上。
那油纸在接触到他们身体的一瞬,立马化作长了一圈的金线,将四个男人囫囵的困在了一起。
他们终于收起了那骇人的笑容,身体僵硬的挣扎了起来。
墨夕试探性的拿脚踢了踢那轿夫的腿,发现自己踢得地方竟然惊悚的凹陷下去了一块!
天地良心可鉴,他真没用多大力气——这几个还真他娘的是纸人!
燕青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递给他一个“怕什么有我呢”
的眼神,轻咳了一声,假模假样的伸张起了正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想强抢民男?”
还不等那抹着红嘴唇的喜婆有什么反应,燕青接着义正言辞道:“想跟我们家求亲,不说十里红妆八抬大轿,三媒六聘总该有吧,就这么两个半人,一顶破轿子,打发要饭的呢?”
墨夕见他嘴里没个人话,忽然觉得以后谁要真不长眼贪图他那张面相,跟他结了亲,听他这么见天的埋汰人,那还真不如去要饭。
随后他又苦中作乐的寻思着,自己都捏着鼻子跟他凑合过了这么些年了,还说这个。
可惜燕青不知道墨夕心里如何诋毁他,还在那边人五人六的跟喜婆掰扯着,末了还不忘做了个总结。
“没你们这么办事儿的,有没有规矩?给你家管事的叫出来。”
那喜婆显然是之前作威作福得一帆风顺,没见过这副嘴脸,也不敢吱声,怕自己一得罪他,再跟那四个手下捆一起,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来这鬼的夜路走多了,也会遇上鬼。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那红轿前头的珠帘突然被掀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身着正红色喜服的女子来。
以墨夕此时微不足道的道行来看,这女子周身泛着诡谲之气,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燕青为他解了惑,他懒洋洋的隔空一点:“你不纳闷什么是魔修么?这便是了。”
闻言,墨夕又瞥了她一眼。
这女子盖着红盖头,看不着相貌,声音倒是相当年轻。
她见被燕青道破身份,也不遮掩,微微欠身:“我这些纸童有眼无珠,冲撞了仙长,还请海涵。”
燕青瞧她一眼,哼笑一声,“你们这‘血冥亲’倒是有意思,抬着自己家新娘出来,满大街找新郎官,找着个顺眼的就要直接抢上轿子,怎么着,还打算就地洞房啊?”
这血冥亲是一种魔修间一种不入流的手段,说是结亲,实际只是找个修为不上不下的修士,充当一个存放灵气的容器而已,有用的时候就拿出来,没用的时候就扔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相当的损人利己。
不过这么大张旗鼓,弄得跟真要结亲似的,他也是头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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