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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允恒正等着他这句话,闻言忾然叹息:“我何尝不知呢?二位贤弟也知道,公主府的人对昭平公主一向忠心耿耿,说什么也不肯将公主牵扯进来。
那日行刑与探访并非是公主亲自动手、亲身降临,她自然能摘个干净。
如若我们操之过急要将罪名栽赃到公主身上,反倒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两人一下子成了没头的苍蝇,不知所措起来:“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搭进去自己还动不了昭平公主半分吧?”
桑允恒将手里的茶盏搁在桌案上,宽慰他们:“二位贤弟不必着急,莫忘了与咱们共同谋事的是谢公公,而谢公公又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他一定会替咱们想好对应的法子的。”
两人放下心来:“那谢公公可曾向大人透露过是何种法子?”
桑允恒游移不定,有些难以启齿。
在两人的声声催促中,桑允恒才勉为其难地开口:“谢公公的意思是,得请令尊令堂出马才是。”
沈兄、韩兄二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大眼瞪小眼。
“请大人明白示下。”
桑允恒手指沾了茶水在桌案上乱七八糟地画出一个锣一个鼓:“只要令尊令堂能到衙署门口敲锣打鼓哭一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给朝廷施加压力,谢公公再添油加醋到皇上面前吹吹耳边风。
到时莫说申斥,仗打三十也是不在话下的。”
“如何?”
此言一出,沈兄第一个反对,他由一旁的人扶着艰难跪下:“大人与谢公公足智多谋,属下实在佩服。
假死一事属下可以骗去天下人,唯独不忍心欺骗家中早已是迟暮之年的父母。
请大人和谢公公体谅属下的一片孝心,恕属下不能从命。”
韩兄也一同跪下:“是啊大人,家中老母年迈,实在受不得惊吓,还请大人和谢公公见谅。”
桑允恒动身亲自扶起二人:“我的想法与二位贤弟不谋而合。”
“我与二位贤弟共事多年,二位贤弟的父母自然也是我的父母,我又怎能忍心开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玩笑。
你们放心,此事我一定为二位向谢公公陈情,再折中取一个好法子。”
两人感激不尽:“如此,多谢大人和谢公公恩德。”
千恩万谢将桑允恒送到门外,趁此机会大略扫了两眼外面的院子,心里有了大概。
又是一阵寒风起,两人躲进屋内,将一切都关在了门外。
云客渡二楼八仙门厢房的门大敞着,等候它的贵客。
厢房对着楼下大堂的窗前站着兴味索然的云梧,当右手在左手的掌心抓不出瓜子时,他哀怨地回头看向躺在踏上一动不动的梁砚清:“你确定人真的会来吗?”
梁砚清还没有回答,只听得楼下一阵骚动。
云梧忙转过身去,将窗户支得更大,看见来人的脸后两眼顿时变得明亮有神:“来了。”
没怎么听见动静,榻上的梁砚清已经窜到窗前,看清云梧口中人的脸时,他忍不住怼了云梧一手肘。
云梧夸张地捂住胸口控诉:“公子,你还是不是人,我喊你来看美人也有错吗?”
楼下大堂走入围屏中的女子是云客渡延请的说书娘子芳时姑娘,而非他们今日要等的人。
梁砚清气不过,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尽数塞进云梧张大的嘴巴中,然后轻轻拍掉手上的碎屑:“吃吧,堵住你的嘴。”
云梧连呸几声将瓜子吐到地上,余光扫见云客渡门口进来一个模糊的倩影,他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他们守株等待的那只兔子吗?
没吐干净瓜子的云梧扒拉梁砚清身上华贵的衣裳,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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