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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怀姝继续往外倒眼泪:“端午那日,先帝旧疾复发头痛难忍,太医施针无用,儿臣只好赶回府去取寸金丹。
再回到鸣朝宫却无意听见先帝和姑母的谈话,儿臣这才知道先帝是为了支开儿臣才装病的。
偷听先帝说话罪该万死,但事关立储一事,儿臣也想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现在想来,幸好当日儿臣偷听,否则今日皇位便是他人囊中之物了。”
皇帝将信将疑:“传位诏向来有两道,即便是矫诏怎么可能同时调换两道圣旨?”
荣怀姝深深埋首,好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懊悔,此刻的声泪俱下是她的赎罪:“先帝病倒的日子一直是儿臣衣不解带地侍奉在他身前,所以轻易得知有一道传位诏就在他的床榻上。
而姑母所保管的那道圣旨,则是儿臣趁先帝命悬一线姑母守在他榻前的时候调换的。”
皇帝大为震惊:“你又是如何得知皇姐将圣旨放在何处的?”
“有一日儿臣到咸熙宫去给姑母请安,发现姑母慌里慌张从西佛堂出来,便猜到了一二。”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得皇帝不知所措。
他顿时瞠目结舌,死死地腰间的玉佩,一时觉得惊愕,一时又觉得后怕。
区区一个女子,心思竟然缜密至此,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偷天换日,她太有胆量也太可怕了。
朝中大臣说得对,留她在身边,无异于养虎为患。
皇帝张了张口,觉得殿内回响的并非是自己的声音:“皇姐事先看过圣旨,难道就没有察觉到异样吗?”
泪痕干在脸上,荣怀姝已完全平静下来:“圣旨上是先帝的字迹,盖的亦是御印,姑母纵使怀疑,也只会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皇帝听着她的话,粗粗喘气,最后才颤抖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荣怀姝仰头,泪水顺势滑落,消失在她的鬓边:“端午前日儿臣漏夜回府,经过父皇的院子时发现灯还在亮着,直到第二日也未曾熄灭。
这才发觉那段时间不仅是叔伯们,父皇也在因立储一事彻夜难眠,所以儿臣才想要替父皇大胆一搏。
当然,儿臣并非全无私心。”
她语气变得更加坚毅果敢:“如此一来,不单是父皇,儿臣的公主之位也能名正言顺,更不必担心即位的叔伯会薄待儿臣。
儿臣本想将此事带进棺材,可自先帝陵寝起火那日起,儿臣每每夜不能寐,总会想起先帝,梦到他大骂儿臣不孝。”
原先的哀哀哭泣已然变成长嚎,她郑重地朝皇帝磕了三个响头:“儿臣自知罪孽深重,要杀要剐全凭父皇做主。
只是事已至此,儿臣恳请父皇今日权当没有听过此事,一切过错由儿臣一人承担即可。”
偌大的宫室,西偏殿传来的更漏声清晰可闻。
片刻,荣怀姝听见一阵衣料相搓的窸窣声后,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扶起:“皇儿一片诚心为朕,朕岂会怪你。”
荣怀姝的目光攀上扶在手下的明黄龙袍,惊讶地抬眼看他,在皇帝默许的眼神里将双手递到他的掌心中。
父女二人在殿内又谈许久,直到宫人通禀恂贵妃有事求见皇帝才放她离开。
告退后荣怀姝转身离去,背对皇帝的一瞬,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迎着大开的殿门嘴角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从懋勤殿出来,荣怀姝便马不停蹄往公主府赶,可还是迟了一步。
忧心忡忡的魏鸣鸾和梨珂心急如焚,左等右等等不到荣怀姝回府,急得梨珂想要到宫门口去等她。
“殿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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