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邛僰缓慢闭上眼,如同自言自语一般问道:“他为何要拉拢商贾之流呢?”
“这谁知道……”
白盂略一思索,半晌又想起了什么,“不对,明日不少富商会在蓝田县赡济布施,这件事似乎就与三殿下有关。”
邛僰明白过来,“不久前蓝田县遭遇洪灾,而国库却因征战空虚,迟迟拿不出钱来赈灾。
这次三殿下卖给那些商贾一个人情,得来了他们自愿掏钱为朝廷解决麻烦。
此举,既得君心,也得民心。
实在是高……”
这里行间似乎是赞许之词,但白盂还是听出了些许讽刺之意。
白盂想了想又道:“这也不太像是三殿下的行事作风,难道又是因为那宁予安?”
邛僰目色暗沉,不置可否。
西市规模不足东市的一半,以官作手工作坊为主,本就人流更少。
又由于搭的台子旁站列着排排官兵,百姓见了都不敢靠近,纷纷绕道而行,便更是冷清了。
宁予安不拘小节,直接席地而坐,抱起酒坛灌入一大口,而后还看向立于一旁不为所动的荀陌。
荀陌一向注重礼节,见宁予安这般,忍不住轻斥:“你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行为举止怎么跟个武夫似的?”
宁予安挑眉轻笑,“荀公子乃名门之后,儒雅君子,如清风朗月。
而我宁予安,只是个出身乡野没什么本事只会耍嘴皮子的草莽。”
“你我自然不同。”
荀陌冷目微凝,“你倒也不必自怨自艾拿出身说事,若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无论从何处来都不会被埋没。
纵使我出身名门,那也是祖辈挣下的荣耀,福泽子孙罢了。
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当凭借自己的才能施展抱负,做到无愧本心才好。”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其志行正,含章可贞。”
宁予安又举起酒坛往口中送入酒水,笑着道,“此话用来夸赞公子还挺合适的。”
荀陌依旧面容冷淡,“巧言令色。”
他只觉得这话此刻从宁予安口中说出,夹杂着讥嘲。
宁予安站起身来,可能是刚才喝得太猛,身形都有些摇晃,她走过去抓住荀陌的衣袖,醉眼朦胧,“荀公子怎么都不主动扶我一下?”
荀陌微微皱眉,“我不喜和醉鬼言语。”
宁予安眼角笑意更显,微仰着头瞧他,低哑着声音问:“荀公子方才说无愧本心四字,于在下而言犹如醍醐灌顶。
可我想知道,荀公子执掌督吏府,为陛下做尽不可窥见天光之事,当真无愧本心吗?”
当真无愧本心吗?
荀陌受不了这样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神,被宁予安如此直接坦白问出这个问题,他与其说恼怒,倒不如说难受,心中很难受。
正在他想将人扯离自己身侧时,宁予安却又自己主动离开,嘴角挂着平素一贯的淡笑,“我喝醉了头脑就会不清醒,若是说错了话,还望公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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