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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这里,前因后果也就明晰了——
其实,官商勾结,看上去是商人依傍官员的权力谋取私利再行贿官员,但如何不是官员全靠商人的银钱支撑自身开支并谋算更好的将来呢?
而对于商人来说,花费了不知多少金钱才好歹养出来了一个手里有些权力的官员能给自己当保护伞了,这会子官员要是因为□□的事栽了,得花费多少精力走通多少门路才能再养出个同等官阶的?
所以,在官员和盐商们私底下在青楼楚馆喝酒,双双被抓了个现行的情况下,官兵油盐不进,给钱也不让出来,只能是盐商们给官兵们证明一下自己是盐商而不是白莲教之人,把自己弄出来,再想办法去捞和他们一起喝酒的官员们。
问:怎么捞?
什么小笨蛋会以为江南大营是真的在查白莲教呀!
前一天怡亲王才请众盐商吃饭,后一天扬州城就开始扫黄打非,就是头猪也该知道这是怡亲王殿下的算计啊!
于是乖乖到怡亲王的驻地来,诚恳地谈起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我们认可了商人还是得为国家想,殿下您觉得我们捐多少合适?
殿下就翘个二郎腿搁那儿坐着,拿了把小巧的指甲剪磨着指甲,甚至还能摆一摆我这天潢贵胄不是很懂那些经济事务的谱:“这个本王不是很懂,阁下不如和本王的长史谈?”
解释一下,亲王的长史,类似于皇帝的丞相,反正亲王不想管的事都可以丢给长史。
长史大人果然通庶务,拉了盐商到了自己办公的屋子,乐呵呵地谈起,哟,您想捞谁呀?
搞得盐商都尴尬了,不是,你们京城来的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但直接好,直接还省了给长史塞银票让他通融通融的环节呢,然后羞答答地报名字。
于是长史按品级报价,盐商在乐捐簿子上签字画押并掏银票,长史则出一张小纸条,盐商可凭小纸条给江南大营那边的官兵看,对应的官员也就解脱了。
就这么着,一个一个官员灰头土脸地成了“盐商的随从”
和“盐商的家人”
,被江南大营的官兵松了绑,都没工夫去辱骂谁,赶紧回家。
前文提了,地方官们都前衙后府嘛,回家换衣服的当口,自然能收到了两江总督张夔那“集合!
证明你今天在办公!”
的消息,屁滚尿流地到了张夔的临时办公之处点卯。
到了地方,有人早就在那儿等着并且茶都喝了三巡,张大人眉毛一抬,只一句:“今日怡亲王殿下特地问起江南官员是否殷勤王事,责本官去各位衙署查看各位是否在衙门,不在的,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莫怪本官无情了。”
人不在,那做什么都不对,人既然在了,理由就好找得多了,一个个开始各显身手,什么春种正当时,身为当地父母官的我当然得去田地里看着;什么黄河都发大水了,长江的河堤就那么稳便吗,我不得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什么某个村里听说是出了个贞洁烈妇,这是教化之功啊我得亲自去褒奖!
然后来一个总结陈词,官员嘛,在衙署里天天签文件算什么官员,要深入老百姓田间地头的才是好官员!
您刚才去我们衙署里没有发现我们在,是因为我们都出去殷勤王事了呀!
说这种鬼话,官员们心头其实是有点打鼓的——固然用脚趾头想都该知道盐商们为了捞自己肯定是大出血了,却不是很确定这血出的有没有让怡亲王满意。
退一步说,纵使怡亲王满意了,县官不如现管,也不知道头顶上的张大人是不是也挨了怡亲王的骂,若是没有倒还好说,若是挨了,这波不多少得给点孝敬让张大人压惊啊。
没曾想张夔心烦着呢,没想理会这帮官员,也没暗示什么孝敬不孝敬的,甭管官员们扯的是再离谱的谎,总之记录在案,一起呈给怡亲王拉倒。
这帮子有应酬的官员们没受到顶头上司的责难,固然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见张夔没有留他们的想法,赶紧告退出去。
上了回自己府衙的车,还没好好压压惊呢,身边的长随已经是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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