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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喻淮晟配合着她低了点头,将她压在他与门板的缝隙之间,掌心勾着她的脖子反客为主,将这个清浅的吻一点点加深。
放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宽大的手掌隔着裙子的布料摩挲着,太细了,他一只手就能盖住。
他专注的亲她,嘴唇,眼睛,下巴,耳垂,再到脖子,温热的气息占据着她的每一寸感官,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亲吻着她颈间细腻的皮肤,言浅微仰着头,看着头顶炽白的吊灯,眼里像注进了一汪水。
突然,她的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喻淮晟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她坐在他身上,裙子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下来,白皙的薄肩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迹,喻淮晟眸色暗了下去,嘴唇轻点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将她散落在前的头发轻轻拨到脑后,拇指顺着她的锁骨延伸的方向来回摩挲。
言浅垂眸,抓着他衣领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将他未解完的扣子尽数解开,触摸到他胸前那两道突兀的疤痕时她才开口,嗓音早已软的一塌糊涂。
“你……后悔过吗?”
听到这话,喻淮晟的动作终于停了,他抬起头看她,眼里的火苗像是要把她燃尽。
他哑声问,“后悔什么?”
言浅垂下眼睫,将视线落在那两道醒目的疤痕上,指尖顺着它的走向一路移动向上,她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指尖每挪一寸,面前的男人呼吸就会加重一分,最后,她对上了他的视线。
“因为这个伤,没有成为飞行员……后悔过吗?”
喻淮晟没急着开口,伸出拇指在她的微肿的唇瓣上压了压,而后,他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了耳后。
“你知道……我当时在塞荷最庆幸的是什么吗……”
他说的很慢,嗓音带着点亲昵之后的哑,像一阵电流钻进了她心里。
他说,“我最庆幸的,是自己是一个手拿着枪的兵。”
是自己能够在你面临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窗外,一场夜雨悄然而至,起初只是淅淅沥沥,到最后风吹云聚,豆大的雨点瞬间倾泻而至,掩盖了屋内的一室沉迷……浴室里的镜子映出两道紧紧相拥的剪影,言浅的手指抚过他的发隙,任由他一路向下,她紧闭双眼,在最后一刻,将他的力量尽数收纳起来。
在此之前,他对她表现出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克制有度,像远方的一座高山,寂静而沉稳,带着不入世俗的冷硬。
但是现在,他将他的一切倾注给她,也包括他的另一面,疯狂的,执着的,热烈的……镜面上的水汽越积越多,最后,周围的一切被朦胧的水雾虚化。
浴室,飘窗,最后是卧室。
她被抱着走到了床边,栗色的长发在深灰色的被单上面铺散开来,窗外的雨声倾落,有节奏的拍打着落地窗的玻璃,虚掩的白纱轻轻晃动,露出了一道缺口,有风便吹了进来。
“浅浅……”
男人沉稳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伸出手,轻抚着他背上紧实流畅的线条,而后,埋在他颈间的男人再次开口,她听见他说:“浅浅,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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