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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灯塔的小门,暴雨倾泻而下,豆大的水珠溅在屋檐上,爆裂成细密的珍珠,似能将天地掩埋。
江迟迟迈开的步伐一滞,满脸错愕地停下。
门前的小灯下,时相儒面色铁青,声音比这夜色还凉。
“江迟迟,你又要去哪儿?”
来不及解释了,江迟迟拉高雨衣的帽檐,声音被雨浪没过,“海上有艘船出事儿了,我现在开船过去接应船上的货物。”
眼见着江迟迟单薄的小身板就要冲进雨里,时相儒忍无可忍,他一把拉住女孩儿的胳膊,用力向屋里一甩——江迟迟没料到他的动作,脚下没站稳,被他推搡回房间里。
“砰”
的一声,生锈的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
“你疯了?!
台风马上就要来了,你说你要现在出海?!”
男人握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门后,动弹不得,声音却抖得仿佛已经失去她,“江迟迟,你在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吗?!”
时相儒眼底一片腥红,是失眠未睡的焦虑,更是气急攻心的征兆。
他两手抓得极紧,似乎只要他稍稍懈怠,女孩儿就能化作清风从他面前消失。
江迟迟就算不低头看,也猜到自己手腕上定会出现两圈发红的勒痕。
“阿儒,你听我解释...”
“不行,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的!”
时相儒腕间青筋暴起,他额头凑得极近,恨不能把女孩儿吞吃进腹中,才能让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塔里。
远处似乎传来渔船鸣笛的闷响,隔着灯塔的厚岩壁,她听得不真切。
江迟迟眼神清澈未变,不论男人怎样放狠话,似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时相儒眼中阴翳渐减,迟来的无力与恐惧涌上瞳孔。
“就当是...”
江迟迟听见他嗓音里的无助,“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呢...迟迟?”
一滴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灼伤她的手腕。
江迟迟知道,他内心一定忍受着比熔岩更剧烈的煎熬。
他是多么骄傲的人啊,竟然像只无助的小狗,在她面前低头落泪。
江迟迟狠心闭上眼,轻声道,“抱歉。”
下一瞬,女孩儿降低重心,猛地向前俯身,借助身体惯性和腿部蹬力,推着时相儒向后倒去。
男人预料不及,失去重心,下意识地松开双手寻找握点。
江迟迟箭步上前,双手从他的两臂下方穿过,挣脱禁锢的同时,稳稳拖住了他。
时相儒只觉得身体一晃,天旋地转间,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躺在女孩儿的臂弯中。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要去。”
时相儒眼角挂着的泪未干,即便他恳求如此,也依旧改变不了女孩儿的想法。
“我明白了。”
时相儒撑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苦笑,站到江迟迟身边,“既然劝不动你,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
江迟迟矢口否决,“你不会游泳,对附近海面的情况也不熟悉,不能去。”
“迟迟,我劝不动你。”
时相儒自顾自地穿上救生衣,脸上露出苍白的笑,“同样的,你也劝不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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