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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忽然下起雨来,风裹着雨珠砸到直棂窗上,吵醒了本就浅眠的薛绾妤。
直到她睡下之前,燕郎君都没有回来,这很不寻常,让她不由联想到前些日子陆回深夜不归的事情来。
当初虽然误会陆回在员外府,可至少有个寻找的方向,不似现在,她对这位燕郎君知之甚少,根本不知道他能去哪里。
分明白日里两人聊得甚好,她甚至难得与他交心说了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他应该不会不告而别的。
更况且他衣履俱在,连银票也没有带走……
思及此,更是难眠,薛绾妤睡意全消,望着黑漆漆的帐顶,满腹忧虑地叹了口气。
身侧的小月儿睡得也不安稳,前半夜哼哼唧唧地生着气,睡着后又哭着呓语,看来是真的很伤心。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燕郎君迟早都会走,长痛不如短痛,只盼小丫头忘性大些,过些时日便淡忘了此事。
心头思虑着这些事情,忽然觉得小月儿的呼吸有些不对劲,气息的吞吐比往常要重些,挨着她的小小的身子,亦有几分烫热。
她伸手探向小月儿的额头:一片滚烫。
又去摸她的小手和小脚:果然冰凉。
小月儿发烧了。
以前小月儿也曾有几次夜里起烧,初时薛绾妤自是紧张的不行,后来生病的次数多了,多少也能摸索出经验来,便在家中常备着几副退热的药,是以她并不慌张。
披衣下床,去左稍间唤晴雨去煎药,再烧些热水送来,而后回到床上将小月儿抱在怀中,用被子裹住了,希望她能舒服些。
小月儿缩在她的怀中,迷迷糊糊地喊冷,难受,嗓子疼……
薛绾妤柔声安慰着:“没事的,娘亲在呢……”
晴雨很快送来了一盆热水,拧了帕子递给薛绾妤,心疼道:“好端端的,怎的突然发烧了呢?”
薛绾妤此时只当是一场普通的发热,还与晴雨打趣:“小丫头气性太大,睡觉前我与她说燕郎君要走,她生了半宿的气呢,许是将自己气病了……”
“燕郎君对小主子真的挺好的,现在都会给小主子扎小辫子了。”
晴雨惋惜道,“也难怪小主子不舍得这个爹爹。”
薛绾妤不免想起燕郎君第一次小月儿梳头发的样子,笨手笨脚,又小心翼翼的,后来他不仅用水芸的头发练习,还与她要了手脂涂手,说是怕手上的茧子刮乱了小月儿的头发。
当真是个用心的,可惜……
想到他现在还没回来,薛绾妤的心又沉了下去。
退热的药煎好后,薛绾妤叫醒了小月儿,哄她喝药。
小月儿却抓着自己的脖子喊嗓子疼,不肯喝。
薛绾妤以为是她前半夜哭闹用嗓过度,便将药吹得凉了些,好生哄着,才勉强喂了进去。
小月儿吃了药,总算退了热,然而还是喊嗓子疼,也不敢多说话,只嘤嘤的哭。
哭得薛绾妤心里也着急,一夜未睡。
终于挨到天亮,小月儿隐隐又有起热的迹象,只是她还在昏睡,薛绾妤便没有叫醒她,让人去请郎中,又叫晴雨去学堂给小月儿告假。
晴雨回来后与她道:“夫子说,这两日接连有孩子告假不来,担心会传染,索性放假五日……”
换季之时,小孩子们便容易感染风寒,一个传染一个,夫子选择放假是对的。
郎中很快赶来,问了情况后,忽而叫人都散开,而后与薛绾妤道:“近来这附近有不少孩子得了水痘疮,有些孩子会直接出疹子,有些则会先出现高热的症状,敢问夫人,你的孩子身上可有红色的疹子?”
薛绾妤的心登时提了起来:“没,我没往这方面想,便没有检查,不过昨晚她一直喊嗓子疼……”
郎中神情严肃,与她一起进去诊看,果然在小月儿的手臂、背上看到几颗红色丘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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