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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点头应道:“有点吧。
你猜啊,怎么着了。”
这一下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多,风辛金并没有理清思路,于是摇头道:“我猜不出来。”
“果然是假身份啊!”
眼镜男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但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她毁了我一个陶俑,不知藏到哪里去了,我只能顺着她的气息找线索咯。”
他口中的那个男的,难道是姜玠?
风辛金的心思转动。
当初一穷二白到处穷游的他游到苍郁时就已经认识白榆了,那人兴高采烈地说他着实是个奇才,随即年轻容易被骗的风辛金从此走上了一条赤贫的不归路。
他那时跟着白榆到处瞎学一些歪门邪道的占卜时,曾经用白榆的生辰八字练过手。
他也猜测过白榆并不是她的本名,那个八字,分明是个早夭的命格。
但这个人说什么气息。
他的身上,有白榆的气息?
风辛金试探着猜测:“铜钱?”
眼镜男摇头:“不是,是你。”
风辛金眼看着这个人修长的腿一迈便走到了床边,俯身凑了过来,一双手冰凉,掐上了他的脖颈。
他完全不敢动,就感受到了这人凑近闻了又闻的,原本有些用力的指尖开始松劲,甚至用指尖轻轻摩挲起脖子附近的皮肤来。
疯子!
完全是疯子!
风辛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挣脱开来,捂着自己道:“你误会了哈大哥,我没什么不良癖好,我喜欢女的。”
这个变态疯子反而笑了起来,将指尖又凑上去嗅,眼镜后面的瞳孔闪着莫名兴奋的亮光,他问道:“你真的闻不到吗,这么浓郁的香气?”
风辛金实在是想哭了,感情这变态天天来吃饭,是因为他来的?
但眼镜男接下来的话很快就打消了他这一荒谬的念头,他的指头隔空这么一指,“你脖子上的口子怎么来的,讲给我听。”
这下更加不明所以了,风辛金摸来摸去,才终于在靠近动脉的地方探到一条轻微的疤痕来。
这什么口子,怎么来的,啥时候来的啊?
风辛金越发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在胡搅蛮缠,一想到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绑来多久了,有没有耽误自己第二天的早班,忽的就来了气。
人一生气时,会忽的来阵自己都不清楚的力量和勇气。
于是风辛金趁着这股劲在的时候,猛地下床就往门口走,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大晚上强闯民宅,又随意绑架群众,还有没有王法了!
但他的气势来得快,去得更快。
眼镜男见他要走,也不慌。
就那么倚在桌子上,慢吞吞地把桌子上的泥人拿了起来,捏着一条腿就是往外一撇。
风辛金只觉得大腿处一阵猛地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哀嚎一声,便重心不稳地往前栽去。
眼镜男长腿一迈,薅着他的领子又给拖了回来。
“你疯子啊!
来人啊!
救命啊!
有人要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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