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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玠不语,也不管伤口疼不疼了,另一只手就把她的袖口猛得往上一翻。
白榆旗袍的宽袖上,缀着圈茸茸的兔毛,再往里一些,有金色丝线绣着的一圈蝙蝠纹。
左袖口确实有一根丝线磨开了,晃悠悠地垂下一截来。
姜玠愣了两秒,火速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你看,衣服起线头了,要我帮你剪掉吗?”
白榆凑上去瞧,单手轻车熟路把那根线头打了个结,摇头笑道:“不用,剪掉只会越开越厉害,这样就行。”
看错了?
她的手腕还握在自己手里,露出的一截胳膊白皙,却意料之外的并不瘦弱,还能看到锻炼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原来是这样。”
姜玠垂了眼睛,松手换了话题道,“今天这事多谢你了。”
白榆摇头:“就当还你之前给我帮忙的人情了。
青眚就是这么恶心,逮着能寄生的就活。
不过你体内的都已经祛除干净,没什么大事了,回去多喝水,躺着休息几天。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研究什么,但最近先别折腾了。”
姜玠应了一声,将外套穿了回去,想着帮忙把桌面什么的收拾了,被白榆以“伤者不可多劳”
为由撵了出去。
她扒在门框上,下巴轻轻扬起,冲着屋内那残缺的棋盘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时间来下棋。”
姜玠笑着颔首,又道了谢,慢慢向民宿走远去了。
屋内烟雾袅袅,在屋内只剩了白榆一个人后,凝结成一股钻进了深盆中,如石炭吸附甲醛一样,无声地将那堆黑水吞噬掉了,餍足后老实钻回到了香炉内。
白榆坐在摇椅上悠哉晃着,挽起了自己的左袖。
那根原本一端藏进绣纹中被打结的金丝已经自己把自己解开了,正笔直立在她皮肤上站军姿。
白榆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逗猫一样在金丝顶端蹭了两下,道:“好孩子,去吧。”
金丝雀跃地跳了起来,在她手臂上蹦了两下,依依不舍钻进膏药下面,隐秘不见了。
***
姜玠在半夜惊醒,发现窗边放着那枚陶俑人。
眼见自己醒了,陶俑人忽然咧开嘴漏出了个诡异的笑脸,随即翻窗而出,往香坊的方向直直飞去。
姜玠一激灵。
民宿的窗户和香坊离得不远,他顾不得胳膊,跟着翻窗过去,却见陶人已经顺着打开的窗户爬到了白榆身旁,转头冲他阴森一笑,钻进白榆口中不见了。
他急忙去摇白榆,试图让她吐出来,手中却突然传来“咔嚓”
一声响。
可他明明没有用力的。
床头阴影里有盏台灯,姜玠摁亮后,浑身的血都往头顶涌。
他怀里抱着的,分明是个陶人。
又是一个激灵。
这下才是彻底的醒了,姜玠起身时察觉小臂又痛得厉害,刚才那是梦?也太真实了些……
他下床倒水,水倒到一半时,突然愣住了。
在窗沿上,印有两个小小的脚印,看颜色,正是陶俑人掉落的色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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