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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我在学校护校呢。
教室的炉子我们生上了,我和护校的曲玉章,李晓杰,王丽正在教室门口扫雪呢。
二哥和艳丽姐从学校操场东南角走过来了,我赶忙进教室了,我怕二哥看到我不好意思。
二哥和艳丽姐走过来不是上学校来,是路过,是奔学校西面的公路,他们是去富民供销社。
四弟弟家民正在学校房东山头和几个小朋友踢毽子呢,他看见二哥从学校操场走过去了,匆匆跑过来告诉我。
说二哥和一个姑娘过去了,我装着不知道,厉声说道:别胡说,不是二哥。
“你不信拉倒,我看得清楚的,就是咱二哥。”
“你别胡说啊,什么清楚的,人长得一样的有的是。”
晚上了,四弟弟把在学校看到二哥的事,赶快给俺娘说了,说俺二哥处对象了,他看到俺二哥和对象往北边走了,可能是上富民供销社了。
俺娘说,别胡说,你二哥这一天都在家里呢,都没怎么出屋。
四弟弟听了,大惑不解。
我在一旁听了,捂着嘴笑。
二哥处对象了,其实是好长时间了,已是不公开的秘密了。
二哥处对象还源于铲地插伙,春天,二哥不上学了,来队里铲地了,本来二哥是打算铲整垄的,想为家里多挣点工分,谁知道铲了一天整垄,忙了够呛,一天连歇气都没捞到歇歇,还被扣掉半分。
扣掉半分,那一天晚上,听俺爹说,还是队长照顾了。
二哥听俺爹说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铲地,铲整垄不行,就铲大半拉子吧。
二哥想自己都十六了,也不能铲半拉子了。
铲大半拉子,二哥和赵虎哥,王艳丽,三个人插伙,二哥本心思这样铲它一年,练练技巧,谁知,只铲了六七天,赵虎还叫队长找走了。
赵虎哥走了,二哥在七八天铲地的劳动中,铲过整的,铲过大半拉子,悟出一个道理,劳动,不一定老按着传统的劳动模式,因而,二哥琢磨着两人插伙铲地的办法,一个人铲整的,一个人铲大半拉子,这样,两人插伙铲地,活能多干点,工分也能相应地多挣一些。
二哥和艳丽姐多挣工分了,艳丽姐做梦都没想到,在劳动中,尝到了一种甜美美的快乐,随之幸福感,就慢慢的滋生开来。
艳丽姐和二哥插伙铲地,铲了一个多月,一天多挣工分2分,一个多月多挣了76分。
艳丽姐想起来心里就暗暗高兴。
觉得二哥有智慧。
的确,值得高兴,在那个时候,木匠,做一天木工活,才比一般的劳动力多挣一分。
秋天了,开始割地了。
割地,先割苞米。
在去的路上,艳丽姐紧紧的跟着二哥,给二哥说,割苞米割整刀是割三根垄,三个人是一趟子,这个活,要么割整刀,要么割半拉子,没法割大半拉子。
这没法插伙呀。
“没法插伙,你跟着我,咱俩在一个趟子上,搞一个人割,一个人抱铺子。
你割也行,我割也行,割苞米相当地快了,割这个人要是撵不上,就扔下几颗不割,抱铺子不也拿镰刀吗?给割了。
这样,两人都能挣整的。”
“那行,二哥,你先割,男的割好看,包铺子这活磨叽,我干。
等着你割累了,我再割,你再包一会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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