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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终于慌了,双颊转瞬泛起红云,直连到耳根,叫道:“不行,今天不让你碰,你,你走……”
未及说完,星眠伸出舌头,发痴般舔在那脚掌上。
飞霜浑身一颤,挣着便要逃。
星眠另一手抓住裙摆,牢牢擎住。
飞霜道:“放肆,给我停下!”
星眠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忍着。”
飞霜道:“走开,我讨厌你……不许……啊噫!
噫嘻嘻嘻!
不许舔……姆姆呃嘻嘻嘻……放开我……”
飞霜的脚大体薄瘦,脚掌也是自然,轻盈的肌骨藏在白皙的皮肤之下,略微弯曲,就激起许多褶皱。
星眠的乐趣,便是用舌尖从上到下,一一捋过这些褶皱,体会凹凸有致的触感,感受口水被截留的滑腻。
片时,半张脚就都打湿了,莹莹泛光,愈发显得鲜嫩可口。
这游戏,他百玩不腻。
只苦了飞霜,敏感的脚底被痒得难以自抑,乱张着脚趾,去拍星眠的脸。
又提溜着脚跟,左摇右摆,前推后伏。
奈何星眠嗜好奇异,越挣扎越是来劲,更贴紧了玩弄。
但说怪不怪,毕竟普天之下,能让飞霜瞬间服软,变作一只小猫似的。
怕是只有挠痒这一件了。
星眠正是吃准了她怕痒的弱点,今番软硬兼施,定要把她脾气降住。
很快,飞霜的声音就变了调。
那从触摸时轻轻发出的女孩子的呻吟,转作正经挨痒时强忍不禁的尖笑。
“姆呼呼……噫呀!
噫嘻嘻嘻!
嗬嗬哈哈哈……你,你过分……嗬嗬……痒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你还不停……嗬嗬哈哈哈哈……我讨厌你!”
星眠听着那声音,情知有效,加劲舔舐。
继脚掌之后,又舔过了脚心,浸湿了脚跟后,复从脚背绕回去,一口含住脚趾。
飞霜本想找个空当,板起脸孔好好表达一下她的不满,然而奇痒袭来,她唯有缩住脖子,抱紧双臂,作一通乱滚。
薄底的卧榻经她摇曳,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怪响,霎时抖下无数木灰。
“呃!
呃姆哈哈哈哈!
你给我滚……滚哈哈哈哈!
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哎,哎不行……停……停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快停哈哈哈哈……”
房内回荡着她的笑声,如醉弹琵琶,如狂舞音叉,碰撞着、推挤着、团聚着遍经每一个角落。
空气仿佛都开始颤动。
脚趾是她最怕痒的部位。
当初白牢里,花凝兰只用一款简单的脚趾刑具就让她精神崩溃。
如今虽是夫妻游戏,痒感却一点不弱,对于她仍是巨大的冲击。
星眠瞧着飞霜花枝惊颤的模样,心里爽快,想道:“叫你整天发那驴脾气,结婚了还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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