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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一对男女。
玲玲一丝不挂,坐在马桶上,拖着腮,痴看着陆然。
自己这远房堂弟还是和从前一样,有条有理,当年堂弟父母很少回家,她这个堂姐经常帮忙照顾,那会这个堂弟就很省心,自己把家收拾的干干净净。
现如今,他竟然又默默清理起自己刚刚洒在地板上的爱液,就这么挺着自己刚刚吸起来的肉龙,手里拿着纸巾蹲在地板上一点点地擦,这么看来竟然还觉得有点可爱,不自觉地一股暖流又从下体传来。
下意识地低头,一股浑浊的液体缓缓垂落马桶内壁,她又摸了摸自己下面的蝴蝶,还有些液体残留,闻了闻,一股腥味儿。
“你这臭弟弟,又把我弄晕射在里面了吧”
,玲玲娇嗔着,陆然没有回应,继续清理这地板。
玲玲调整了一下坐姿,一股酸软从脚面传到腿最后蔓延到了玲玲全身。
她想起了睡前和陆然的痴缠,今天小婉不在,是难得的和陆然的独享时刻。
这次痴缠太猛烈,她的记忆只剩片段,她记得自己被蒙住眼睛,脸深深的埋进枕头,尾部高高翘起。
陆然似乎很喜欢自己臀间的小惊喜,一只手四指把住自己一瓣臀肉,拇指死死的按住那颗水晶,仿佛要把整个水晶都按进去。
水晶的隔壁,粉红的蝴蝶正吞吐着陆然身下肉龙。
这肉龙头部圆胖,身子粗壮。
每进一下,玲玲身体内部肌肤的每一寸瘙痒都仿佛被一一碾碎;每退一下,那肉管子里的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抽干,肌肤又被紧紧吸在了一起,摩擦生痒又本能呼唤再次进入;每一次进退,那肉龙都会和嵌入玲玲尾部的纺锤体隔着肉壁搓揉自己的敏感位置,挤出自己体内的每一滴液体。
如此反复几次,玲玲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屁股控制不住的向下坐,却又被陆然身下的硬物牢牢钉住,这美臀俨然成了陆然下身的一个肉挂件。
偶尔,那条肉龙会被陆然抽出来,用手指代替。
玲玲的翘起臀瓣上传来陆然口鼻呼出的热气,随后就感觉到一口坚硬的牙齿刮过自己饱满的臀肉,再不深不浅地咬上一口,像是在享受那臀肉的口感。
从一年多以前再相见的时候,她就发觉陆然会偷瞄自己的臀部,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下身黑边粉翅的蝴蝶正大口吮吸着伸进来的手指,似乎要让这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摸出一整个纺锤的形状。
这战场已经从对玲玲的全面进攻变成了定点爆破,滑腻的液体被陆然灵活的手指开掘了出来,和汗水混合着,从玲玲的高耸的臀部滑过嫩白的大腿,宛如两根顶部靠在一起融化的奶油冰棒。
这场纠缠究竟是怎么结束的已经不重要了,下体的酸胀和那流出来的腥骚的液体都在提醒着她,弟弟这次对他毫无保留。
卧室的地板清理干净之后,陆然重新走进浴室,连带着堂姐脚下的那一滩也擦掉。
清理地板让陆然冷静了不少,胯下的肉龙不再抬头,安静的悬吊在腿间。
陆然再次站在堂姐的面前,托起堂姐的脸,端详起来,他从小就一直喜欢这张脸,圆润而白皙,甚至自己前几任女友都是这一款。
然而不同的是,前几任女友都是娇小型,而堂姐却有着高挑而丰腴的身材,这令他痴迷,下身又慢慢来了感觉。
“年轻人就是有精力,觉都不让人睡踏实”
,玲玲娇滴滴地惊叹了一句,笑盈盈地握住陆然那柄正指着自己面门的宝剑,张口吮吸了起来。
玲玲用嘴唇包裹住了剑端饱满光滑的圆头,舌尖拨撩着圆头正中的裂缝,一下两下,一股微咸的粘液沾上了玲玲的舌尖,这剑端也随之又饱胀了几分,同时头顶传来几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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