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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往周围看了一圈,已经到了紫荆街道,附近没有警局和派出所,离得近的,倒是有……
“你要带我去做心理咨询?”
拉着她往前走的人脚步一滞。
黎鹦借势挣开他的指骨:“我不去。”
周聿安转身看她,眼睑垂下,眉目尽是疲色:“你需要和我去,小鹦。”
“这样根本没有意义,我不会去的,就算你强行拉我过去,我也不会配合。”
无声对峙。
寒凉的冷风灌进领口,卷走皮肤上所剩无几的温度,刀割一样刮过颈骨。
周聿安先败下阵来,妥协:“你要怎样才肯同意?”
黎鹦本想说,不管怎样都不可能。
但是周聿安沉着肩,几乎是以一个商量祈求的姿态发问,一米八几的人在寒风中发着烧询问她的条件,几乎摇摇欲坠。
她生了点别的心思:“你确定要我开条件?”
“嗯。”
他只用一个音节作回答,带着浓重的鼻音,语调却没有任何不甘,只有无尽的疲累和妥协,好像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点头同意。
黎鹦又慢慢把唇角勾起,玩心大起。
她往前贴近,仰头仔细地对上周聿安的眼睛,语气带上几分恶意:“那你就……发着烧和我再做一次吧,同意吗?”
他不可能同意。
无论从哪个方面。
周聿安的呼吸本就热烫,高温侵蚀神智,在听到那个条件时,喉咙更是被巨石堵紧一般滞涩。
深棕色的瞳仁被烧得泛起水气,莹亮润泽,艰难地转动轻眨了一下。
就好像在消化她说的话一样。
但是他没有移开眼,就这么对着黎鹦审视的视线,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消化完的下一秒机械颔首:“好。”
……
黎鹦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周聿安只说了个“好”
字,就重新拉住她的手腕,继续往前走。
黎鹦震惊地跟着他,感受到自己的皮肤都被他的手掌带得升温发热,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
周聿安没应声,已经拉着她走进白色刷漆大楼,按下电梯按钮。
隆隆的铁轨声后,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他带着黎鹦走进去,摁下三楼,在铁门咔声合上后开口:“如果要做的话,就在一会儿结束后直接回家,那时候应该还没退烧。”
语气是思考过后的认真,就好像真的在尽心尽力为她着想。
黎鹦偏头看他一眼,目光触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仁,要不是还在眨动,说是死人的眼睛都不足为奇。
他向来都是这样安静、低沉着情绪,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黎鹦突然觉得他可怜。
她叫他:“叔叔。”
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附上他攥着自己手腕那只手的背面,指尖攀入指缝低凹处,找准时机插进去,扣住他。
周聿安终于转头,垂眸盯住她,喉结上下滚了滚,没说话。
“叔叔啊……”
黎鹦喃喃地叫着他,察觉到他卸力后手心往上滑动,成了一个两只手抱住他手掌的姿势。
她总是要这样的,要把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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