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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越来越觉得他很奇怪。
他不应该特别讨厌她才对吗?
吃完饭,简单收拾过后,墙上挂着的方形木框时钟走针指向十二点,已经是深夜。
周聿安家是简单古朴的装修,暖灯打在深色木制家具上,烘出一阵暖气。
他在灯光下拉过黎鹦的手腕,看清了她小臂上的淤伤,紫红的痕迹扩开了一大片,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往上揉药油的时候,黎鹦嘶了一声,腕骨在他手掌里条件反射般地转动想躲。
周聿安用了点力握住,拇指指腹贴紧她手腕内侧皮肤,安抚性地摩挲,垂着眼仔细地给伤处上药,“忍一下。”
“可是好痛。”
“上药才会好,好了就不痛了。”
带着薄茧的手掌温热,轻柔地在淤伤处打转按摩,最开始的痛消去后,黎鹦能感觉到自那处皮肤传过来的微麻痒意。
周聿安将药油揉开了,放开对黎鹦的桎梏,目光却一瞬落到自己刚刚拉过的位置,腕骨内侧,猩红的线条张扬地盘踞在埋着青色血管的皮肤上。
线条带有尖锐的起伏,形状类似于电极波动,又有点像心率图。
“这是什么?”
“啊……”
黎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纹身,好像是高一的时候纹的了。”
算不上什么大事,周聿安收起心底异样的情绪,嗯了一声后又忍不住补充:“还是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
他说完起身去洗手,转移话题叮嘱她:“回学校后自己也要记得多涂药。”
药油在空气中泛着凉,缓慢地干透,黎鹦只是垂眸盯着手腕处的纹身,漠然地想这也算出格吗?
但她没把这句话问出口,安静地捋下袖子:“明天是周六,可以不着急回学校,我能多在这儿留几天吗?”
水龙头被拧上,周聿安取下帕子擦手,微顿几秒:“可以。”
周聿安家还有黎鹦的卧室。
这个房子他买得比较早,是简单的三室一厅布局,初中的时候,黎鹦经常会来他家住,卧室就在主卧的一墙之隔。
周聿安从储物柜里找出干净柔软的毛绒被褥,铺在白色薄被上,问她够不够,会不会觉得冷。
黎鹦看了眼那毛绒绒暖烘烘的床褥,微妙地一噎:“感觉…可能会有点热,不用这么厚吧。”
“这个季节很容易感冒。”
周聿安没有理会她的言外之意,铺好被子就出去,“早点休息。”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周聿安的意识从刚才的对话抽回,他合上手里的书,从书桌上起身,打开卧室门。
门外,黎鹦端着两杯热牛奶,安静乖巧地望着他:“叔叔,我睡不着,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下午经历了那么大的一件事,会失眠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侧身让出位置:“进来吧。”
牛奶被接过在桌上放下,黎鹦在软皮家居椅上坐下,抱住了周聿安盖到自己身上的毯子,轻声开口:“叔叔,你也睡不着吧,热牛奶可以助眠。”
所以她端过来了两杯。
这倒是有些出乎周聿安的意料:“谢谢。”
然后他也很给面子地喝下半杯,手指轻叩桌面,温声安抚显得有点魂不守舍的人:“还在想白天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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