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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带着太医刚进门就听到袁子望吩咐茹桂去拿点好消化的饮食过来,老夫人不解,袁子望面色复杂地解释道:“老夫人,祝娘子刚才说她肚子饿,应当是没用早膳饿晕过去了……”
太医把了脉,也证实了袁子望的说法:“回老夫人,县主比之常人脾胃虚一些,又饿着了,才会晕厥。
只要吃点东西就没什么大碍了。”
老夫人起先见祝长安那面色发白的样子,还以为是突发了什么急病,没想到竟是饿晕了。
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大家闺秀身上属实令人啼笑皆非,但想想祝长安从小就身子虚弱,又觉得也算情理之中。
祝长安在手上被太医施了一针后就清醒了过来,只是面色仍有些发白,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有吃的吗?”
老夫人和袁子望:……送走了太医,茹桂也端来了一碗白粥和一些开胃的小菜。
祝长安力气还未恢复,只能坐在榻上由茹桂一勺一勺地喂进嘴里。
见祝长安没事了,袁子望便向两人告辞:“既祝娘子没有大碍,那在下就先走了。”
“袁尚书留步!”
祝长安叫住袁子望,在茹桂的搀扶下起身下榻,难得温婉地冲着袁子望行了个礼:“虽然我刚才脑袋不太清醒,但隐隐约约听到了袁尚书在潘娘子面前维护我。
今天的事真是多谢袁尚书了。”
袁子望对祝长安突如其来的恬静有些不适应,只得点点头,不以为意地说道:“是我应当的,不足挂齿。”
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回答,祝长安唇角轻勾,把心里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袁尚书说得是,你我有婚约,夫妻本为一体,确实是我太见外了。”
祝长安刻意强调了“夫妻”
这个概念,就是为了给这句话添上暧昧之意。
果然,袁子望听了脸色僵了一瞬,眼睛有些尴尬地瞥向一旁。
祝长安知道他这是害羞了,在原书里他害羞的时候也是这个表现。
达到了目的,祝长安自然就不再强行把人留下来,而是温和地开口送客:“因着我手脚还有些无力,就不送袁尚书出去了。”
“无妨。”
袁子望面无表情地接道,祝长安知道他这是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祝娘子好生休息,袁某就先走了。”
待袁子望离开营帐,老夫人才略有责备地开口道:“你二人还未完婚,什么‘夫妻一体’,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祖母,我当然知道这个,但我也不是平白这么说的。”
祝长安从茹桂手里接过勺子自己喝粥。
听她这么说,老夫人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怎么说?”
“祖母,袁子望当初对谢怀雁用情颇深,全都城都知道。”
祝长安没有直接回答老夫人的问题,而是又把袁子望那些往事翻出来说。
老夫人以为祝长安还在介意袁子望从前和谢怀雁定亲的事,下意识就要劝解:“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袁姨母说了,玉山对谢怀雁已无半点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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