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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安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犹豫:“你是……”
那男子抹了抹脸,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红:“县主您不记得我了,昨日您到破庙来,就是跟我谈的收容所这事儿!
我叫严达!”
严达就是领祝长安去破庙那小男孩的父亲。
“原来是你啊!”
眼前已经换上收容所准备的新衣裳,又刮了胡子束了发的严达,祝长安一时还真没认出来:“你方才说有人受伤了,谁受伤了?”
严达这才想起正事,十分焦急地就要领祝长安等人去看,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们在收容所安顿好之后,陈三说有东西落在破庙了,就回去找。
结果到了破庙发现里面还躺着个衣衫褴褛的流民,以为是他睡过了没赶上跟我们一起来收容所,陈三就去叫他。”
“谁知道陈三凑近了才发现那人身上全是伤,看着像是刀伤,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
好歹是一条人命,陈三想着都是流民,收容所肯定会请人给他治伤,便将他带了回来。”
严达嘴上说着相信收容所会帮忙,可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眼睛还悄悄地看祝长安的脸色,生怕祝长安不让人请大夫。
祝长安没注意到严达的那些小心思,也或许是她不在意,总之等严达把话说完,她就立马让茹桂去请大夫了。
前些年和东夏的仗打了太久,已经死了很多人,如今好不容易太平了些,这些可怜的流民还是能活一个是一个吧!
没多久几人就到了安置那流民的屋子。
流民住进来后祝长安还是第一次来这边,一进屋就下意识看了看。
收容所除了带孩子的夫妻,其余人都是两人一间屋子,衣柜床铺、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屋子虽不大,看着倒也舒适。
只匆匆掠了一眼,祝长安便快步走向那个躺在床上的伤患。
只见那人头发如杂草般蓬乱,身上的衣衫本就破烂,此时还被血液浸透,甚是骇人。
“看着只是一个流民,怎么会有这么多刀伤?难道还会有人追杀流民吗?”
流民身上又没钱,就是山匪见了流民都不稀罕停留,祝长安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对流民下手。
严达当了这么多年的流民,倒是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此时便出声为祝长安解惑:“县主不知道,我们流民虽没钱,但好歹还有手有脚能干活,只是因为流民的身份所以鲜少有掌柜愿意雇佣我们。”
“也正因流民没钱没势没亲人,所以周围的矿场时常会派人抓些流民回去挖矿。
又苦又累不说,还不发工钱,等人活活累死在里面之后拿张草席卷了就扔出来,然后再让人去抓流民!”
严达说起这个就连连摇头叹气:“我估摸这个兄弟也是遇上矿场抓人的了,只是他运气好,从他们手里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
祝长安看着这人浑身的伤,倒真像遇上了严达说的那种事。
大夫还没来,几人也只能在这干等着。
祝长安想着等大夫过来就没事了,她在这待着也没用,便想先离开。
正准备走,却注意到这人手指动了动,像是恢复了点意识。
祝长安就站在床边,便顺势凑上前去推了一下那人:“你是醒了吗?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叫什么名字?”
床上躺着的那人迷糊间睁开点眼睛,就见到眼前一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正低头看着他,神情间好似还有担心。
“卯……昂……”
依稀听见那女子在问他的姓名,卯昂下意识便把自己名字说了出来,说完就又晕了过去。
“麻糖?”
祝长安挠挠头,“还有人叫这名字啊?真稀奇。”
一旁的严达也听成了“麻糖”
,笑了两声解释道:“看他年纪不大,许是流民生的孩子。
许多流民没读过书,也不讲究这些,就讲究一个贱名好养活,所以什么奇怪的名字都有!”
正巧这时候大夫到了,祝长安便准备和祝长宁一起离开,临走前还嘱咐严达:“那麻糖就交给你和陈三照顾了,等他好了让他去二公子那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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