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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玉琳子那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如往昔一般,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萦绕。
说着说着,玉琳子,累了,伸出手,满脸笑意地找他讨一个萘果吃。
那场景,如此真实,仿佛玉琳子就站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温北君下意识地张开嘴,正要喊卫子歇。
毕竟,当初在玉琳子坟前送上那几个萘果的事,一直都是卫子歇在操办。
可话到嘴边,他却猛地清醒过来,卫子歇如今已在涿鹿县担任县令,远在千里之外,又怎能听得见他的呼唤。
“侯爷,刘姑娘那边应该是这个时辰启程,您真的不去看看吗?”
吴泽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温北君暗自腹诽,吴泽和卫子歇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吴泽这张嘴,实在是太爱说话了。
不过,这也并非全然不好,很多时候,那些自己难以说出口的话,吴泽总能替他表达出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决然,“我就不去了,如今局势复杂,去涿鹿县这事,越低调越好。”
说罢,温北君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躯,口中长舒一口气,带着些许抱怨道:“真是累死本侯了,大半夜的,净给本侯添堵。”
吴泽心中明白,温北君不过是嘴上逞强罢了。
昨夜,刘棠那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之水般爆发,一次又一次,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以温北君侯爵的身份,对于一个犯了事被斩首的刺史之女,就算当场格杀,在这乱世之中,也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
可温北君终究没有这么做。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刘棠宣泄着内心的痛苦与愤怒。
不仅如此,在刘棠情绪稍稍平复之后,温北君甚至不惜动用人脉,为她们母女寻得一条生路。
温北君就这样在黑暗中枯坐了一夜,直到黎明。
“侯爷真是,菩萨心肠啊。”
吴泽忍不住感慨道。
温北君没好气地白了吴泽一眼,“少在这打趣本侯,什么菩萨心肠,不过是不想看到无辜之人再受牵连罢了。
刘班已死,他犯下的罪过,又何必让妻女来承担。”
话虽如此,可吴泽还是敏锐地捕捉到,温北君眼底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那神色中,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往与无奈。
吴泽笑了笑,心领神会,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深知,温北君看似强硬如铁,实则内心柔软如绵。
尤其是对于那些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渊源的人,他总会不自觉地多几分不忍与怜惜。
“对了,吴泽,你安排的人,一定要确保她们母女一路上的安全。”
温北君突然神色严肃地叮嘱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侯爷放心,都是咱们信得过的兄弟,定会护她们周全。”
吴泽拍着胸脯,语气坚定地保证道。
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不敢有丝毫懈怠。
温北君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那就好。
涿鹿县虽有子歇照应,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她们母女难免会遇到些麻烦。
若有任何状况,务必及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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