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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毒打,爸爸没能如他所愿地打服秋叶。
而秋叶,为此付出的代价可谓惨重。
她浑身火辣辣地疼痛,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尤其是她的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跟个可怜的瘸子一样。
春花给秋叶抹药酒,每触碰一下那伤痕累累的肌肤,她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看着妹妹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伤,春花心疼得眼眶泛红,一边抹着药酒一边轻声埋怨道:“你呀,你这张嘴就不能服个软?挨揍就那么舒服吗?非得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秋叶咬牙道:“打不死我,痛个几天就过去了,等我再长大一些,看我不弄死他们!”
春花听了秋叶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都是一家人,别说得你死我活,跟仇人一样。”
秋叶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悲哀,“也就你当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可没把我们这几个赔钱货当一家人,甚至妈妈,在他们眼里也从未被真正当成一家人看待。”
春花听了这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从小到大,爸爸对她们姐妹几个一直都保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感。
他从未对她们说过哪怕一句让人感到温暖、充满爱意的话语。
每次与她们对话,不是严厉的责备,就是大声的训斥,脸上也总是挂着严肃得近乎冷漠的表情,仿佛她们是一群犯了大错的人,而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而奶奶呢,更是直言不讳,毫不忌讳地在她们面前频繁使用“赔钱货”
这样刺耳的字眼。
春花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不管怎么说,爸爸他终究还是把我们拉扯大了……”
秋叶一听这话,立刻狠狠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你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
是咱妈,是咱妈含辛茹苦地把咱们姐妹几个养大成人的。
爸爸他除了会打人、会骂人、把钱拿去赌博,做过什么?”
春花听了,再次陷入了沉默,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悲哀,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迷茫。
秋叶叹一口气:“可惜,妈妈力量有限,性格也软。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可以来保护你们。”
春花看着秋叶,笑了,“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看看你,这伤……明天需不需要我背你去上学?”
秋叶摇了摇头,“明天让文健载我一趟吧。
你和妈也别在我耳边念叨了,管别人怎么说呢,只要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就好。”
春花不认同妹妹的话,“事情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人言可畏,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你忘了大毛的姑姑了?她就是因为被人乱说,最后落得那么个凄惨的下场。”
“大毛的姑姑?”
秋叶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
那时候大毛的姑姑还没结婚,却意外地怀了孕。
这在村里,那可是件惊天动地的丑事。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满心好奇,却又无从得知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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