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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里,元溪一直想着顾大妈的故事,今晨在饭桌上,他连喝三碗荠菜羹,才抹了抹嘴唇,鼓起了好大勇气似的,盯着严鹤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哥哥,我以后说的话都会算数,我不会扔下你逃跑的。”
严鹤仪听了这没头没尾的话,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怔怔问地道:“什么逃跑?你是又做噩梦了吗?”
虽然元溪不曾说过,但严鹤仪知道,元溪晚上常常会被噩梦惊醒。
那些元溪在梦里沙哑着声音说的呓语,都被睡眠浅的严鹤仪听到了。
元溪眨了下眼睛,一脸认真地继续道:“我想一直陪着哥哥。”
严鹤仪手上的汤勺轻轻一抖,他沉吟半晌,低声说道:“好。”
桃花酒平安村依山傍水而建,水是从西边流过来的,穿过平安村的这一段,被大家称为「兰溪」,山就在平安村东北面,传说仙人骑牛下凡,至此回头,便被称为「回首山」。
山脚下有一片桃花林,今晨有学生说,林里桃花开了,似乎是一夜之间开的。
元溪当然不会错过光明正大出去玩的机会,非拉着严鹤仪要去桃花林,还一本正经地胡诌什么「我本是惜花之人」,还有什么「我平生一大乐事便是赏花」,搞得私塾的孩子们也都坐不住了,纷纷叫嚷着要去桃花林。
今日教了首新诗,用词比以往学的那些略艰涩些,孩子们理解得不是很好,甚至连重复了好几遍的字音都念不对。
严鹤仪本就有些微愠,弓着身子挨个地教,额间出了一层薄汗,现在被元溪这么一撺掇,孩子们皆分了心,学得就更慢了。
午休之时,严鹤仪罕见地没有托腮看院子里的元溪,而是伏案疾书,给每个孩子都写了一份关于这首诗详细的字音和注解。
又到了散学的时候,孩子们都收好了各自的书册笔墨,腿上已开始使力,只等严鹤仪讲完最后一句,便要往外冲了。
严鹤仪一句话没讲完,突然止了声,堂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他心里有火气,面上顶多算是冰冷,孩子们却不知为何,纷纷坐直了身子,低下头去,似乎在等一顿训斥。
严鹤仪也有些惊到了,他自问从未太严厉地训斥过学生,即使是最生气之时,也没有使过罚抄书、打手板之类的招数。
为何孩子们都像是有些怕自己?氛围已经烘托得很足了,严鹤仪只得压下心中的诧异和苦恼,勉强端起先生的架子:“今日这诗学得不好,还是要多温习,每人回家都把诗文和注释抄写一遍,明日我要检查。”
孩子们暗暗交换着眼神,仍是无人敢说话。
严鹤仪觉得自己马上就绷不住了,忙道:“散学吧。”
看着迅速走空的孩子们,严鹤仪无声地笑了一下,一扭头,正好看到元溪的一口大白牙。
元溪平日里笑起来,眉眼都是弯弯的,这次嘴角上挑着,眼睛却仍圆溜溜地睁着。
以严鹤仪的经验来看,这绝对是一个标准的假笑,便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低头收拾着书案。
元溪把自己笑僵了,只得开口道:“哥哥,今日他们不好好听课,都是因为我,你罚我吧。”
他低着声音,又补了一句:“只要哥哥消气就好。”
严鹤仪心道:我是气篓子吗?怎会日日生气?为何孩子们怕我,元溪也怕我?他愈发烦闷,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元溪拿过挂在墙上的戒尺,塞到严鹤仪手里,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来,掌心向上放在他面前,垂着眸子道:“哥哥打我手板吧。”
若是因孩子们不专心听课生的气有两分,元溪扰乱课堂的气有三分,那此时元溪这种委屈巴巴道歉的气,便有十分。
严鹤仪哭笑不得,把戒尺放在了书案上。
也不知这戒尺是什么材质做的,与书案相触竟是一声脆响,把元溪吓得一激灵。
我明明没有用力啊!
严鹤仪清了清嗓子,用他认为的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道:“我带你去桃花林,好不好?”
元溪眼珠一转,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嗯,好!”
被元溪拽着袖子往外走时,严鹤仪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又上了这个小坏蛋的当了。
路上,元溪脚步轻快,还轻轻哼着歌,“哥哥,桃花好吃吗?跟槐花比呢?”
原来他是惦记着吃。
严鹤仪浅笑着答道:“不甜,生吃不如槐花,但可以酿酒,酿桃花米酒。”
元溪听了这话,便求着严鹤仪给他做,中途回家拿了个大背篓过来,准备摘桃花。
沿着河边走,抬眼便看到一片红云,桃花果然开得正盛。
平安村人不多,村子却很大,村里有许多花木林子,这片桃花林因在边缘,便格外大些,足比元溪之前去的枇杷林要大上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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