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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鹤仪没什么回应,元溪又往前凑了凑。
突然,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严鹤仪的耳朵。
元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他一下。
严鹤仪浑身战栗起来,像是本就晒得很干的柴,遇到了一丝火星子,便「轰」得一下被点燃了。
他只觉得热。
燥热。
这才三月底,天便热起来了。
草展开叶子,挺直了腰板,花也接连绽放,露出娇嫩的蕊来。
就连在这样的夜里,微风吹着,也不会觉得冷了。
严鹤仪的喘息变得很长很长,每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他在微微颤抖着,声音也颤:“你要做什么?”
元溪呼出一口带花香的气,热呼呼似念似叹地道:“哥哥不知道么?”
严鹤仪喉结微动,连着咽了两下口水。
他觉得有些无法呼吸,脑子直发懵,直到轻轻张开了口,才勉强让自己好受一些。
元溪又点了几下严鹤仪的耳朵,便不再离开,而是顺着他的耳后和颈子,一路蜿蜒向前,贴上他的唇。
然后,元溪停下动作,双眼迷离地开合着。
他突然又抬起眸子,怔怔地盯着严鹤仪,长长地道:“哥哥,我喜欢你。”
说这话时,他的嘴唇随着每个字的口型,轻轻擦着严鹤仪的唇。
严鹤仪惊恐地睁着眼睛,已然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在这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严鹤仪都觉得自己病了。
一颗心总是跳得很乱,身上也特别容易热,思绪也总飘忽不定,难以集中。
对于元溪,初见时似乎是觉得他可怜,这才把他留下来的。
可后来仔细想想,对于这种从天而降、身分不明的人,送交官府恐怕才是最周全的做法。
元溪总和孩子们一起玩,自己也把他当成了学生,习惯性地照顾他。
可是,面对学生,怎会一见他与旁的男子一起便觉不爽?又怎会有好几日都做那样的梦,梦里的人还都是他?他迟迟不敢面对这些,可身体却是无法糊弄的。
就像这一刻,听到这句「喜欢你」,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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