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鲈鱼味美,又是自家夫郎喂的,严鹤仪吃得喜滋滋。
——“啊——”
元溪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真饱啊!”
一整天都几乎不停嘴的吃着东西,又全是自己喜欢吃的,元溪这个生辰过的可是极为欢喜。
平时,严鹤仪便不让元溪做家务,这又在过生辰,更是连碗都不让他帮着收拾了,只需要搬个凳子坐在旁边儿,边逗团子边陪他就行。
收拾好碗筷,便是严鹤仪极为盼望的沐浴了,他可是已经等不及要同元溪亲昵了。
天逐渐暖起来,沐浴便不怕受风了,两个人一同坐在浴桶里头,胡闹了好大一会儿,把沐浴隔间儿的地都弄湿了。
严鹤仪忽然就瞧见了元溪的胸脯,那里湿了水,比平时更加馋人嗯动人刚见元溪的时候,他跟着家人跑了很久,身上精瘦精瘦的,一直等俩人成了亲,元溪胖了些,胸脯却仍没什么肉,严鹤仪每天瞧着都心疼,想着要把人好好养一养。
又过了一个冬天,元溪总算是长胖了些,脸颊上捏着都比之前舒服了。
这可是自家夫郎,严鹤仪觉得自己没必要忍着,于是便一把揽住他的腰,把嘴唇凑了过去。
——沐浴干净,严鹤仪跨出浴桶,把身上擦干披上衣服,然后才把元溪捞出来,用棉布裹住,仔细地擦干他身上的水。
然后,便给他穿好亵衣,披上自己的长衫,然后揽着他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抱上床塞进了被窝儿里。
厨房隔间儿的浴桶还没收拾,严鹤仪的洁净之癖这会儿又犯了,硬是扔下被窝儿里头香肩半露、一脸羞涩的俊俏夫郎,起身去收拾浴桶了。
元溪撇着嘴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使劲儿瞪了严鹤仪的背影一眼。
严鹤仪收拾干净厨房隔间儿,进屋关好门,见床帐已经放下来了。
小祖宗这是玩情趣?严鹤仪轻手轻脚地过去,“小心肝儿,相公来了——”
一掀开床帐,见元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大半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头,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严鹤仪立马就懂了,这是生气了。
怎么又生气了呢?严鹤仪脱了身上的外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后头紧紧环住元溪的腰,“我的元溪怎么了?可是生相公的气了?”
“什么生气了?”
元溪使劲儿掰开严鹤仪的手,“又不是什么人都跟哥哥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严鹤仪知道,元溪这是又开始翻旧账了,便赶紧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把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轻轻在他耳垂上亲着。
亲着亲着,元溪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喉咙里头开始忍不住地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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