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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算是先婚后爱嘛?我的孩他爹?”
林悠悠美眸流光微转,面对面,直勾勾地对视上季玄琛深邃地眸眼,说起来的话都带着甜甜地撒娇娇软味。
“嗯,孩他娘,以后多指教。”
季玄琛嘴角噙着一抹笑,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伸出一只手。
林悠悠低头,又伸出手放在季玄琛的手上,下一秒就被十指相扣,很紧很暖和!
“阿玄,你心里是不是有心事?你和我说说,也许就解开了呢?”
林悠悠虽然看到情绪稳定的季玄琛,但是从他吃饭开始,她就感受到了一抹淡淡地忧伤。
尽管他藏得很深,但是林悠悠就是能感受到这种差别感。
季玄琛边走边低着嗓音道:“肖义走了。”
很平淡地语气……林悠悠握得更紧了,肖义是季玄琛他们救回来的,多年的感情,一朝背叛,哪怕是狗,都有几分感情。
“可以讲讲肖爷爷临走前说了什么嘛?”
林悠悠猜测可能是肖义说了什么话,让季玄琛感触。
“他说辜负了我们对他的期望,自己不该帮助肖洪飞,造成了这么多罪孽深重的事,他不求我们原谅他,而是希望我们好好,还要用这条命去下面赎罪。”
季玄琛的手艺还有一半是肖义教的,当初自己也去当过伙厨,便跟着学了一段时间。
“所以阿玄是可怜肖爷爷,或者不舍,可是肖爷爷他也许活着也是在自责中度过,他选择淡然离去,也是他这一生该走的路都走完了,我们应该为他祝贺才是。”
林悠悠其实无法感同身受,在她的眼里,所有犯错的底线必然不能越过的,虽然肖义之举出于亲情,但是她还是无法为他开脱罪名。
“嗯,算是不舍吧,不过,相信他在那边也很快乐,他很早就想去陪他妻子了,却喘着一口气想见自己儿子一面。”
季玄琛坚毅地看向夜空,一切都将过去。
“阿玄要做就做狠辣的人,可不能做心慈手软的军人,在任何战场上,心软就是最大的病症!”
林悠悠面色淡然,她最不喜的就是所谓的“心善”
,她不讨厌善良的人,但是讨厌因为善良而犯蠢的人。
就像在季家时,原主就是一个心善的傻瓜,随意拿捏,别人打你一巴掌,还笑哈哈地对别人。
若是她,不死也得残,没理还要占三分,更何况自己还是有理一方。
“傻瓜。”
季玄琛抬起手敲了敲林悠悠地小脑袋瓜子,自己现在这副面孔只会出现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而已。
而军营中的人,哪个不知道季队是多么地狠,又多么高冷。
“阿娘在家里,也不知道把生意经营得咋样了?”
林悠悠走着走着,想到家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
“想他们了,打个电话回去问问。”
季玄琛牵着林悠悠地手回到军属院,自己说起来也好久没有打电话回去了,上次打电话又被自己给挂了。
“等会打回去吧,应该都在忙着做甜点。”
林悠悠笑着回应,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眼皮子一直在蹦跶……:()军嫂挺孕肚奔赴大西北,找娃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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