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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花献佛,希望大腿多多赚钱,保佑她后半辈子不缺钱花。
祁寒怔了怔,低头看向眼前粉白相间的月季花。
边缘花瓣有些焉巴了,却丝毫不影响它的芬芳。
见他没动作,陈姝琢磨着:“不要么?花是有些焉了,还有点少,那我明天给你带新鲜的一大束。”
祁寒在她收回去前,接过了月季花,喉间干涩:“谢谢,就这个。”
小小的一簇月季花,鲜艳明亮。
陈姝扯掉一片坏掉的花瓣,随口道:“还以为你嫌弃它不好看呢。”
祁寒矢口否认:“没有。”
注意到她手背有好几条细长的伤痕,皱紧眉头,握住她收回去的手腕:“你手背怎么了?”
伤痕不严重,顶多就是划破点皮。
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扎眼。
他不说,陈姝都没注意到。
顺势看去,“这个啊,可能是我不小心被花枝划伤的。
过两天就好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乡下时,她身上比这严重的伤痕多了去了。
“对了,王婶呢,怎么没见她?”
祁寒见她无所谓的样子,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怒气,放开她的手,冷冷道:“不知道。”
下一秒,就拿着花儿转身回了房间。
小蠢货自己都不爱惜,他就不该去多管闲事。
陈姝懵逼脸,不是,这怎么又生气了?她不就问了句王婶吗,这有啥值得生气的。
她记得小说里也没说祁寒这么爱生气啊。
跟她妈养的狸花猫一样,她一摸就喵喵直叫,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姝顿感头大,没去招惹他,去书房拿书包阳台写作业去了。
期间见着祁寒出门,没多久提着袋子又回来了。
王婶是出去买菜了,想着先生出远门回来,买点新鲜的肉类回来炖汤,给补补身子。
吃过晚饭,两人都不提生气的事儿,像无事发生般一前一后出去散步了。
祁寒回来了,陈姝也不好继续去魏潇那里待着,但要过去告知一声。
“咳咳,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要去趟朋友家里。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散完步都是去她那里学习的。”
祁寒表面云淡风轻,什么都没问。
而是在她走远后,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究竟什么朋友,他不能跟着。
谁知道那人是不是别有所图、心怀不轨?听这轻快的语调,看来是对那人放松得很。
祁寒觉得他近来对小蠢货的关注太少了,连她熟到可以晚上去学习的朋友都不知道。
等会儿回去问问王婶,是怎么看人的。
晚上跑别人家里去了,像什么话。
在看到给陈姝开门的是个女的后,绷直的身体放松了些。
祁寒没看清那女人,开门时头发挡住了脸,依稀能判断出是个年轻女人。
想到外面有人等着,陈姝没进去坐,简单和魏潇解释了下原委,并表达歉意。
出来后,一拐弯就看到祁寒站在她之前偷听八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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