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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谨礼最熟悉的水苓,或许永远是那个拉着他的手指,黏黏糊糊叫他爸爸的小女孩。
他自认以往没有做过什么长辈不该做的事,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喜欢他很久,从而断定那必然是近似关爱的错觉,心跳在她思考的时间里一步一绊,等待她启唇带来的解脱。
水苓也找不到太合适的回答,却能说出其中的区别:“父亲是父亲,爸爸是我的老公,以前就是,从我开始这么叫你时。”
徐谨礼一怔,未曾想过那么小的孩子叫他爸爸,不是亲昵,而是借机裹藏着私心,光明正大地和他调情。
比他想得要大胆,实在太大胆,他笑着摇摇头,觉得太荒唐:“所以你从来没有真的这么看我是吗?这只是你占有我的借口吗?”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有些慌张:“不是呀,我说错啦,应该说父亲就是父亲,爸爸既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老公。”
他原以为他是一杯被她不断倾空的杯盏,孩子不断用鲜活的生命,将他注满。
现在看来,他是一株被养在笼中的藤蔓,却因自己能够伸展出笼子的缝隙自以为自由。
没有被轻慢对待的愠怒,也没有被辜负的失望,徐谨礼竟觉得很有趣。
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光明正大给他束上项圈的人。
“所以你认为我一开始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日后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吗?”
他说这句话时,小穴里已经能够容纳叁根手指,在催促他采撷,让他接受这样的恩典。
如果此时有灯,欲望的气息大概会在触击灯盏之时扑灭光亮。
上半身几乎都被他吻遍了,水苓早就像熟透的蜜桃,变得甘甜,软烂,只待他入口。
女孩理所当然地反问:“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在第一面时就喜欢您吗?”
没有人规定女孩必须在什么时候心动,水苓最为遵循内心的声音,这是最清晰的指引。
他垂眸,未答可否,性器抵在穴口,被小穴翕张时反复触碰,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水苓感觉到了他们有多近,近到她可以和爸爸做夫妻,她有些急了:“爸爸,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顺从她的话,挺动腰身肏进去,女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都在跟着颤,鬓角上溢出薄汗:“哈啊……爸爸,呜呜……”
徐谨礼弯下腰摩挲她的眼皮,声音低沉,带着些哑:“痛不痛?”
水苓闭着眼用鼻尖吸了两下气,让人心生怜爱:“不痛的…喜欢爸爸。”
徐谨礼直起身,手掌在她的腹部轻抚:“痛的话,记得和爸爸说。”
这难道不是一种引诱?水苓认定这就是一种引诱,徐谨礼总是无意识地勾引她,所以她才会对爸爸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这是他教坏的,他要负责。
身体里被埋入这样的异物,水苓胀得肚子都开始难受,抽出去之后才能缓缓吸气,而后被他用力撞进来,尖叫直接滑出嘴边:“啊……爸爸、别…太重了……”
欲求繁多,情潮滚滚,他将女孩贯穿、填满,听着她的叫声从推拒变得乖软,没多久就被操得很听话,主动抬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
一掌扇过她的双乳,乳波荡漾,水苓喘着哼了一声,嗲得甜过头,徐谨礼操得更凶,呼吸愈重:“怎么这么……”
他想起一个不该用在女儿身上的字,用在妻子身上也显得有些浑,所以不该说。
至少不该和他的宝贝这样说。
水苓只能坚持一会就将腰塌了下去,血管里攒动着某种异样的暖流,下腹发烫,小腿发酸,她急促地喘息,连眼睛都睁不开,哼着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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