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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后人,不必为嘉难过,没有什么遗憾的,天行有常,嘉此生得遇曹公此良主,已不负来此人世走一遭。
“你们该为嘉欢喜的,疾病的折磨,至此夜方休,嘉,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长觉,若明日清晨,曹公要来催促郭某醒来,批阅公文,恕嘉再不能奉命咯……”
郭嘉说着说着竟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崔缨已无法忍受腹腔内的痛楚,几乎在一瞬间就要哭出声来,但仍勉强地挤出微笑。
“奉孝先生,您可不可以再等一等,冬天就快到了,陪我看一场雪好不好?我们一起去看海呀,你知道碣石山上那海有多美吗?你还记得,跟曹公的重九之约吗?”
崔缨揪住他的袖口,颤抖着声音,“奉孝,再坚持一下,司空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郭嘉闭上了眼,叹惋道:
“及至与世长辞,嘉犹未能等曹公至。
我死之后,请将我葬于临渝古城城郊,选一处荒凉贫瘠之地,坟向西南,教我日日南望故乡之处,如此,魂归泰山矣。
缨儿自可取吾旧时衣冠,携回许都郭府,交与我家夫人。
叫她,为我在阳翟东城郭外立一衣冠冢,冢边种上柳树,年年都要来给我祭酒……”
“郭奉孝,你个大骗子!”
崔缨脸部扭曲,痛苦无比,捶床顿首,终于放声大哭,“我才不要帮你呢!
我才不要带你回家!”
曹植见状,赶忙上前,欲稳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日出旸谷,入于虞渊。
夕阳与秋雁皆有家可归,唯独那些不能马革裹尸还的将士啊,牺牲异乡,魂魄难归故里……”
郭嘉微微张了张睫毛,却从中落出一滴浊泪来。
努力了很久,他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眼中血丝密布,且好似蒙上了一层薄雾。
“青苹……青苹……”
郭嘉急促呼唤着这二字,继而吐出一口气,“呦呦鹿鸣,毋食我苹……”
不知这死寂的气氛持续了多久,他忽然眨着红肿的眼,轻声说道:“缨儿……代为师最后再吟唱那首《子衿》吧……为师想奕儿了。”
“好好……”
崔缨误以为郭嘉想听《短歌行》,于是将砚台、案几和灯盏都搬来榻前,取出头上的白玉簪,把三者当作乐器敲奏起来,就像当初郭嘉给她演奏的一样,现在敲给气若游丝的郭嘉听。
灯油已快燃尽,敲出的声音,好像没有以前那样清脆了。
曲调响起时,郭嘉皱眉道:“不,错了,是那首《子衿》,是你们姑娘家喜欢的子衿……”
于是崔缨连忙一边重敲,一边开始唱《子衿》。
可开首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本应接着“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的,崔缨唱着唱着就唱成了“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
“错了,错了……”
崔缨停下敲乐,哽咽道,“先生,请允许我重来一次……”
“辞对了,曲却不搭,到底二者不可两全,星月难同天,”
郭嘉叹了叹气,“缨儿,人生路走错了,可再无重来之机。”
崔缨俯身颔首,身躯跟着啜泣一抖一抖。
“别哭了,缨儿,嘉给你讲个故事吧——”
郭嘉的声音已经很轻很轻了。
崔缨赶忙挪动双腿,把耳朵凑前去听。
“从前啊从前,中原有个任侠放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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