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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细薇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仍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语声轻柔,“二爷,你虽说做生意一点就通,但到底是一腔赤子之心,有些弯弯绕你不知道。
我从小也是商门长大的,常见阿耶应酬往来,长安那边儿经商,二爷也看出来了,群狼争肉,勾心斗角的事情比扬州城多,我又是进过教坊司,许多事,我纵使没做过,也看得清楚些。”
刘修谊眉目柔和下来,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你放心,我不在乎你进过教坊司的事情。”
苏细薇轻轻点点头,重新依偎进他怀里,“二爷,我虽不会什么,却也想给你排忧解难,你只管忙好外头的事情,站稳脚跟,这些后宅里的事,我自会给你想办法,你少耗些心力。
我只想看着你蒸蒸日上呢。”
女人向男人表忠心,通常有两种方法,一是告诉他,你是我唯一的指望。
二是告诉他,我一心为你。
第一种,虽然也有不少男人吃这套,但说得多了,抑或是感情淡了,总难免惹人心烦。
第二种可就不一样了,不光是男人,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对这种话反感。
我对你一点要求都没有,我只想你好好的,我连自己都可以不管,我只想看你越来越好。
这样的解语花,贤内助,试问谁能拒绝?刘修谊这样提防心弱的男人,就更是拒绝不了了,眉目间的神色像是化成一滩春水似的,十分怜惜地抚了抚苏细薇的额发,缓声哄着她道:“好,好,我知道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
哄完女人了,他脑子又短暂回来一点,犹犹豫豫地皱皱眉头,“可是我与大哥未曾分府,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你想出法子来之前,倘使他又同我周转银钱,我是给还是不给?”
“诶呀,倘使真再问到你了,你虽不能给,却也不好拒绝得太直接,否则话不久说僵了吗?”
苏细薇脑筋一转,立刻就想到了妥善的法子:“如今入了冬,我记得家里头除了做生丝生意,还有百亩棉花来着,是也不是?”
刘修谊忙道:“是,便在扬州城外,有三百亩棉花,成熟不久,已然采过了,还不曾卖出去。”
“那便是了。”
苏细薇道:“这么着,你主动把谈棉花生意这事揽下来做,横竖是经补淡季开销的小生意,想必伯父无有不应的,你便趁这些时日忙一些,咱们索性避出去,你大哥若实在找到你时,你便说手头正做着生意,周转不开,无法借他。”
刘修谊皱皱眉道:“对大哥说谎?这……”
这对他来说,还真有点困难。
苏细薇差点要把心里那点恨铁不成钢露出来,硬生生忍住了,强颜欢笑道:“诶呀!
二爷,你看看你如今衣裳都没做得起,确实手头正紧,哪里就能算说谎了?”
听她这么讲,刘修谊眉头才展开些,直说听她的,当日便陪了她多半日,快晚饭时候才回去。
苏细薇送他出小门,瞧着他走远了,才将门扉重新一推——:()不如当身自簪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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