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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莉卡不会同意我躲起来的。
你知道吗,我有种感觉,我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安洁莉卡会让我们都去送死,如果我们侥幸没有死,她也会亲手杀了我们。
她不像安洁琳,但如果安洁琳疯了,可能就是这样子。”
小五在送走汉娜之后才回去拆信封,她心不在焉地猜测这可能是广告信件,或者干脆是送错了。
汉娜说得没错,安洁莉卡是疯掉的安洁琳,为什么要让这个疯了的小女孩领导独立党人?就好像是这些年里,独立党人的损失还不够多一样。
信封里有一张白色的贺卡,样式很简洁,点缀着亚麻花的图案。
贺卡上的字迹是深蓝色,实际上,不用看那些字,光看到亚麻花,小五就知道这封信是谁寄来的。
斯蒂芬妮阿姨。
安洁琳曾经说过,斯蒂芬妮阿姨所付出的一切是“必要而伟大的牺牲”
。
没错,安洁莉卡就是斯蒂芬妮所代孕而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洁莉卡应该是安洁琳和斯蒂芬妮两人的女儿,不过斯蒂芬妮并没有亲自抚养过安洁莉卡。
斯蒂芬妮讨厌小孩,小五年幼的时候,斯蒂芬妮不会和她玩过家家、读童话书之类的游戏,不过她愿意教小五怎样使用枪械。
在小五十四岁,或者十五岁那一年,斯蒂芬妮和安洁琳产生了矛盾——温和发生的、但不可调和的矛盾。
就像水和油无法真正交融一样,这种矛盾也无法调和,她们也许曾经有一段时间努力地使彼此像乳浊液那样水乳交融,但随着时间的沉淀,乳浊液最终还是会分层,形成一道鲜明的裂痕。
斯蒂芬妮交出了她全部权力,但仍然保留她独立党人的身份,随后隐居了。
起初的几年,斯蒂芬妮经常会给安洁琳打电话,每次都要打一个小时以上,不过后来斯蒂芬妮的来电越来越少,她与安洁琳交谈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安洁琳很忙,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不足以让她接听太久的电话。
小五再次见到斯蒂芬妮是在安洁琳的葬礼上。
那时斯蒂芬妮的头发仍然高高盘起,但是棕色的发丝间已经夹杂了许多白发,在闪亮的黑玛瑙耳环映衬下,她看起来苍老了很多,憔悴得像一朵夹在书本间陈旧的干花。
葬礼上,在礼帽垂落的黑纱之后,斯蒂芬妮的眼泪正无声流过脸颊。
不过,斯蒂芬妮在安洁琳葬礼上打量安洁莉卡的方式,就好像一个有洁癖的蛋糕店主看着橱窗里刚烘烤出的蛋糕上停留的苍蝇。
斯蒂芬妮在点缀着亚麻花的贺卡上用亲切的口吻告诉小五,她现在隐居在一座非常不错的山庄内,这周末想要邀请小五共进晚餐。
她不需要在这份请柬中说太多,小五明白她的意图。
她想要和小五谈谈安洁琳。
一定是这样。
小五相信斯蒂芬妮和安洁琳都在爱着对方——用某种方式,安洁莉卡就是证明,只是安洁莉卡是个疯子,似乎注定她们的爱只能诞生畸形的产物。
不管怎么样,她很乐意去见斯蒂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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