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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一上午的鸽子,周元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鸽子血里,天气不好,味道散不掉,他觉得自己难闻死了。
季宁毕竟原来是客,还有季仲杰这层关系护着,周元亮不好意思当面呛他,但可以私底下和白塘蛐蛐。
“他要是再弄不好,就没有鸽子给他剔骨了。
还季仲杰的孙子呢,也就这点本事。”
白塘斜睨了一眼周元亮,那一眼的意思很明显——说别人前先看看自己。
周元亮梗着脖子,小声说:“我就说说风凉话,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塘,“……”
“我就是说说。”
周元亮声音更小了。
“我还以为你朝着郎君弯腰,是真的要沉下心来做自己的。”
周元亮缩了缩脖子,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瑾,看到他拿了一个细目的竹筛子在过滤蛋液,金黄的蛋液穿过细孔,丝滑地落入碗中。
“师兄,你说郎君会教我吗”
“不会。”
周元亮啊了一声,他以为自己会得到鼓舞的,没想到是这么大一盆凉水。
“他做什么从来不避人,你想学就认真看,他不教却也教了。”
周元亮点头,“郎君的胸襟没得说。”
“是啊。”
···
蛋液过一遍筛,蒸出来的水蒸蛋更好看更细嫩,放上银鱼和虾仁,蒸熟后拿出来淋上秋油就算是做成了。
秋油是酱油,出产于林家酱菜园,立秋那天用黄豆、麦子、麸皮日晒夜露到深秋,做成的第一缸酱油才能够叫做秋油,林家做出来自家吃或者送亲友的,不对外销售,他家的酱菜好吃和酱油是自制的也有很大的关系。
秋油淋上后效果和生抽差不多,颜色不深,却鲜。
蒸鸡蛋的功夫,容瑾又炒了几个菜和做了一锅圆麦碴子粥。
不是想吃百姓味道嘛,那就给他们准备妥妥的忆苦思甜饭,就不知道那些金贵的公子肠胃能不能受得了。
说是这么说,容瑾可不敢真的这么干,做的菜虽然粗野,却丝毫不粗糙,有种返璞归真的田园野趣,他想这应该就是贵公子需要的百姓味道吧。
“上菜吧。”
容瑾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落在季宁那边,笼子里最后一只鸽子终究没有看到明天的太阳,成了季宁案板上的白条鸽。
鸽子是好鸽子,季宁却迟迟不敢动手了,盯着鸽子仿佛要把鸽子盯出两个大洞来,旁边捅破的鸽子无声地宣告了他装逼失败。
容瑾不擅长安慰人,当然,季宁那隐藏在嬉笑表情下骄傲的自尊也不容容瑾去安慰,他绕过季宁把那些捅破的鸽子收走。
“没用了吧,我拿走了。”
季宁茫然地看过去,目光愣愣的。
“拆下的骨头炖汤,鸽肉去皮放多点姜丝做个肉粥。”
季宁神魂还在游离,他就是下意识地点着头。
鸽子民间有说法大补,所以吃鸽子大多数是用来炖汤,放虫草、放红枣或者和淮山药这些滋补养生的东西一起炖汤。
容瑾不热衷于喝老火靓汤,他个人认为汤里面不是脂肪就是嘌呤的,所以以前他开的餐馆里很少有荤汤。
他认为更养生更滋补的方式是吃肉,鸽子肉去皮后切小块放入鸡油里面略略煸炒,他切了整整一个大姜块的姜丝与鸽肉同炒,炒好的姜丝鸽肉放到粥锅里,出锅时他会撒上白胡椒粉的。
雨天潮气重,吃点姜丝能够祛湿。
倒是季宁那边反应过来了,他把刀放下,鸽子推到一边,很有点丧气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整鸽脱骨了。”
越做越错,连最拿手的开皮都在慌乱中混乱了。
一连捅破了五只鸽子,把得味楼的活鸽嚯嚯完了,他那点面子早就□□稀碎,谈不上维护不维护,还不如直接撕下脸皮承认自己不行,比把最后一只鸽子都捅破了三套鸭做不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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