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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话也不愿让人说。
江令薇瞪他,杏眸睁得滴溜儿圆。
裴渡舟并未理她,在侧方桌案的抽屉中取出蜡烛与硫黄发烛,如玉的指尖稍加划动,炽热火光窜生,为那双冷白的手染上几分生动的暖意。
随着烛火亮起,室内的一切涌进江令薇眸中。
瑰丽的绮纱窗边,几本边缘卷起的古书堆叠在沉香木桌案上,是她前日还未背完的书。
几步远的地方赫然就是她刚才注意到的误以为是床的软榻,不过不管是床是塌,甚至桌椅、镜台、书案任何能容纳两人的摆件,对他来说都没区别。
裴渡舟秉烛撩起隔间的帘子,眼皮轻掀,向她投来漠然的一眼,“自己过来。”
素色帘子卷起的空隙里,能瞧见墙边的神龛上供奉着一座道家的元始天尊塑像。
江令薇在这座王府住的时日不算久,陈设布置除了卧房正厅和花园有所改动之外,其余的部分多是沿用以前建成的模样,未曾改动。
每一座王府书房的隔间里都供奉有神位。
以前都是凭皇子自己随心,但自从一年前皇帝病了之后,宫里宫外,所有皇亲贵胄的府中都只能供奉跟道家有关的诸神。
江令薇抿着唇,蛾眉蹙得极深,他又不信神,喊她过去做什么?
刚才达到极致的情绪蓦然被人为中断,就算说不了话,但体内终究还残存有大半的恼怒与火气。
她偏过头不看他,作势正欲离开。
然而还未迈出一步,阴冷的嗓音自前方传来,似早有预料,“江令薇,你敢走。”
她……
确实不敢。
主要是激烈的火气被打断,又被他冷了一会儿,各种冲动的念头转了一瞬,总归还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不足以叫她跟他对着干。
江令薇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着怒气慢吞吞地挪回他身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隔间。
帘子被放下,狭小的空间里只剩她和他,还有正中央那座慈眉善目的神位。
裴渡舟将火烛摆在案边的烛台上,取来三炷香点燃插在香炉里,撩起衣袍,曲膝跪立于蒲团之上,侧目看她,语气算不上多好,“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江令薇握着拳,脸色也不好看,下意识地动了动唇,想说:不跪,她又不信神。
耳边没有响起任何声音,无边的寂静提醒着她,她现在失语了。
没忍住,她偷偷瞧了他一眼,然后便撞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之中,静静地盯着她。
分明是仰视与跪立的姿态,多少该显得弱势一些,可做出这个举动的人是他,莫说是弱势,给人感觉比之刚才还要强势几分。
烛火的光晕氤氲在他侧脸间,将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更添了几分隐隐绰绰的妖异之感。
衣饰虽简单,只着一身月白锦袍,腰间挂着条碧玉腰带。
但极好地勾勒了他的身形,宽肩窄腰,健硕有型,手骨匀称修长,跪在那,气质矜贵,谁看了不叹一句清逸出尘,神仙中人。
江令薇的视线却没有多加停留,再好看的人,日日相见,于她而言,也终归是没有初见时的惊艳。
咚的一声,她直挺挺地跪下,再多不愿,内心之中再多否认,都还是敌不过对他下意识地依赖与信任,这是自承明三十八年的雨夜就刻印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至死方休。
毕竟,他这种程度的恩人,世间绝无仅有。
寻遍世间,也只有双亲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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