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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霜可懒得搞什么诱降劝降那一套嘴皮子功夫,直接一把火烧的国公爷跳墙而出被活捉,捆成了粽子塞在堆满尸体臭气熏天的豆腐坊里。
定北侯武艺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死在乱箭之中。
城外,将领无法入城,心急如焚。
下令放火烧马车。
可是,马车里头竟然装满了大石块与枯树枝。
那树枝不知是什么鬼东西,一燃起火焰便冒出滚滚白烟。
这白烟格外浓郁厚重,辛辣刺鼻的气味熏的马匹四散而逃。
银霜拿下国公爷与定北侯之后,当即令暗卫暗中出手,以秦钰从异域寻来的奇药倒入臣子家中的水井里,毒倒了一大片朝臣。
不论是主子奴才皆上吐下泻浑身酸软起不来床。
京城之外,东北千里奔波而来的将士全凭一腔建功立业的心撑着,如今被银霜一拦,登时泄了气,各个都神情萎靡东倒西歪。
被惊散的马冲撞得溃不成军,死伤不少。
被这么一耽搁,城外将领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当即令将士们摆着锋利的青石,扛着黑沉木撞击城门。
士兵们的腿脚被割的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守城的提督与皇城司一面要放着城中的各方势力暴起造反,一面指挥着将士固守城门,忙的焦头烂额。
然而,镇守东南蛮夷之地的将士已经赶到,高举大旗,亮出刀剑长戟。
定北侯与国公爷的人前路被堵,后路被断。
将士们当即卸甲而逃。
来不及逃走的人不战而降。
银霜到底不懂得如何统兵打仗。
当她知道城外两方人马没有互相厮杀,而是投敌归顺的时候,她傻了眼。
“完了完了。
六七万大军随随便便就能踏平京城。
我们该怎么办?”
秦桑目光闪烁。
“西南险要偏僻难行,哪里的将军就是土皇帝,不会回京趟浑水。
南方的抚远将军根基太浅,只怕还未收服军心,不敢造次。
哥哥若是来不及回来,那城外这些人就不必强攻京城了,围困即可。
我们还有筹谋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守住京城,等待秦钰回来即可?可是,他那点子兵马,能敌得过城外这六七万人吗?”
秦桑迟疑不语。
银霜哀叹。
“我总觉得胜算不大。
不如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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