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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缜点了点头,这句话总算让他听得舒服,顿了一顿,李缜又道:“秋先生还向我提起了你,说你品性纯良、心志坚贞……秋先生对人有这般评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啊!”
说罢,李缜又望了望徐无病,接着说道:“本王今日已应了秋先生,要举荐你入朝为官。
本王的意思……你就先到那青衣卫去任个差事。
明日,本王就到吏部去要个告身文书,让你到青衣卫北安平司,去做个……掌旗吧,虽只是个从七品,可多少寒门学子,待释褐的进士,做梦还盼不到哩!”
说罢,李缜脸上露出了些笑容,也许这位王爷,平常以冷漠威严的样子出现惯了,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多少还是有些僵硬。
他只道自己此言一出,对方无论是何人,必是感激涕零了。
一旁的薛涛急忙喜滋滋地对徐无病言道:“无病,恭喜你啊!
今后你有官职加身,又是魏王门下,莫说是那青衣卫,便是整个长安城,你都可随意畅行,无人可以阻你啦!”
任谁都没有料到,徐无病忽然站起身子,俯身长揖道:“多谢魏王厚爱!
只是草民不过一山野村夫,本就才疏学浅,加之性情疏狂,委实不堪大任!”
李缜一愣,半晌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此刻竟然遭到了拒绝,而拒绝他的,不过是个身无半分功名的平头青年。
李缜养尊处优四十余年,除了父亲与太子,谁曾对他有过如此违逆?!
此时,李缜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上,更是罩上了一层严霜。
坐在西首的薛涛,不觉心头一凛,仿佛亭子外面的世界,一下子从晚秋过渡到了寒冬,那一阵阵的寒意,铺天盖地袭来,吓得这位在军中素有威名的武将,当此际亦是噤若寒蝉。
“你也不必过谦,本王这可不是在与你商量!
你若是嫌官小,以后,自有的是机会……”
李缜沉默了一会,终于又开了金口。
这次他的话,等于就是在明白无误地告诉徐无病,用不了多久,你的官职品阶,就会步步高升……“启禀魏王殿下,无病少读诗书,最是仰慕五柳先生之高义,平生之夙愿,便是躬耕于林亩,与草木为伴,怡然于山野,自得其乐,至于肃立于庙堂之上,日受驱驰,朝夕惕厉,实非无病之所愿也……”
徐无病拱手作答,神色间坦然自若。
“那你就‘自得其乐’去吧!”
李缜噙了一口茶,将茶盏随意一丢,用力大了点,那茶盏从石桌子边缘掉落下来,“啪”
地一声,这钧州官窑产的青瓷鹧鸪纹黄金盏便跌得粉碎。
侍立于假山下的魏王府总管马华成,见状急慌慌地跑了上来,接连用眼神示意薛涛,赶紧将人带走。
薛涛见状,知已无法挽回,遂起身施礼,带了徐无病就走。
无病在离开亭子之时,依然向李缜躬身施礼,道:“草民告退!”
李缜顾自拿着书,凝神观看,对于薛涛与徐无病的起身退去,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这两个人从未来过。
……薛涛叹了口气,也不与徐无病说话,默默带了他出府。
几名王府的仆从也得了马华成的吩咐,将受伤的朱无能放回牛车,拉到了门口。
薛涛本来已叮嘱马华成延医诊治,如今只得无奈将徐、朱二人匆匆带离王府,送回了云起客栈。
李缜回到书房之中,仍旧余怒未消,他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低声自语,无人知道他在对自己说些什么,仿佛是:“秋先生……秋先生……你简直是莫名其妙!”
之类的话。
末了,他解开了腰间的那块贴身玉佩,略略看了看,突然甩了出去……直唬得门外的马华成,慌忙爬进来,捡拾起了那块玉佩,一边用袍袖擦拭,一边絮絮叨叨:“主上啊!
这可是皇上赏的玉佩,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好物事……天幸!
掉在了毯子上,没有摔坏……”
李缜兀自怒道:“再好的物事,这般不听话,要他何用!”
:()神洲异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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