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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宫秋灵面上顿时一片惨白之色。
她反手指向辰瑶,大声争辩,“你,你说谎!
大家不要听她的,没,没有这回事儿!”
众人听了辰瑶的讲述,纷纷回忆当年之事。
“阮恬啊,我好像记得,是有一次小试赢了宫秋灵的!”
“辰瑶师姐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知情的弟子小声交谈,看向宫秋灵的目光中带了玩味之意。
昊灵院上下谁人不知,宫家乃玄清四柱之首,宫秋灵身为嫡女,受尽宠爱,自小便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进入昊灵院后,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而阮恬的父亲曾是宫家的护院,因着这层关系,平日里宫秋灵明里暗里数次欺辱阮恬,而碍于两人身份悬殊,阮恬又性子软弱,从来都是隐忍不言。
想到这一节,大家不禁对辰瑶的话多了几分相信。
宫秋灵陡见风向有变,素日积攒的怨气冲天而起,羞恼间禁不住抬高声音鼓动其余弟子道,“大家千万别被她骗了,你们可别忘了,她……”
“我怎么样?”
辰瑶疾走两步横挡在宫秋灵身前,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鄙夷之色,“我蛮横无理,我谎话连篇,你是要说这个吗?阮恬就在这里,你我之间究竟谁在说谎,一问便知!”
话音未落,她已撇下目瞪口呆的宫秋灵,大步走向已经瑟瑟发抖的阮恬,当着四位长老和众弟子的面,直截了当问道,“我和宫秋灵谁在说谎,你来说!”
察觉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自己,怯懦胆小从不肯出头的阮恬抖的更加厉害了。
她不能得罪宫秋灵,更惹不起辰瑶,两下为难间五内仿佛被一团烈火炙烤,烧的喉咙灼痛,口中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只有两行泪珠如三月的春雨般簌簌落下。
见她动辄又是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辰瑶心中一阵烦恼,暗道阮恬这个扶不上墙的性子,就不该多废话的。
她干脆一把扯住正要躲开的阮恬,从她的衣领中拽出一根红绳和一块成色只能勉强算做下乘的玉佩。
如果仔细去看,玉佩的左下角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缺口,一道裂缝顺着裂口几乎将整块玉佩分为了两半,可见那一摔用了多大力气。
此情此景勾出前尘往事,阮恬悲从中来,忍不住躲在辰瑶身后小声抽泣。
这副楚楚可怜,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样加印证了辰瑶之前的说法。
一时间,风向倒转,之前还对辰瑶有所指摘的弟子纷纷对宫秋灵口诛笔伐起来。
见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满满当当一盆脏水用力泼出去,辰瑶身上没有沾染分毫,反倒溅湿了自己的鞋袜,得不偿失。
念及于此,宫秋灵的脸色从惨白变得灰败,气恼之下疾步走到阮恬面前,涨红着一张脸怒气冲冲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那个没用的爹不过是我家的护院而已,他这样的人生出的女儿如何能在小试中赢过我?哼,一定是用了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难道还怕我张扬吗?”
“我,我没有!”
阮恬无力的摇着头,一双含泪的眼睛求助的看向辰瑶。
“你的意思是,四位长老不仅袒护我,还偏帮阮恬了?”
辰瑶双手一摊满脸无辜,“哎呀,事涉四位长老的清白,想要分辨清楚也只能惊动院主他老人家了。
只是不巧,院主正在闭关,不能随意惊动,你看……”
她拖长声音,眼见宫秋灵的气势弱了下去,突然发难道,“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有几分斤两,也能惊动正在闭关的院主!”
:()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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