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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间隙想起另外两间卧室没有掀起来的床罩子,他觉得有些心累,虽然掀一掀罩子不费什么力气,但他受不了那上面灰尘的味道——哪怕家政阿姨勤换,那也会有一股灰尘味。
和裴让凑合一晚上吧,那小子的床宽敞,就算睡不着,躺着闭目养神也好。
他绝对不要睡在灰尘上面,也不要在沙发上凑合。
另外,他得放些衣物在这个家了,光穿裴让的旧衣服不太好。
裴峥关掉花洒,抬手挤了些沐浴露,这次不是柠檬的,换成了薄荷。
明明之前柠檬那瓶崭新得像刚开封。
裴让那小子倒还穷讲究。
裴峥不疑有它,冲干净泡沫后迅速地换好睡衣,往裴让的卧室去。
进门看见人半靠在床头,身残志坚地够着放床头柜上的水壶。
裴峥顺手帮了个忙,裴让垂了眼:“谢谢哥。”
态度不错,顺从乖巧。
裴峥不清楚他这副样子能再装多久,但裴峥自己会修修补补,也不妨事。
“林家那孩子给你写了份道歉信,明天精神好点儿了再看。”
“另外,我擅自决定,你以后在家自学备考,不用去学校了。”
裴让没多大反应,只木木地抿着杯子里的蜂蜜水,道歉信就在床头放着,他看也没看一眼。
半晌,他终于抬了眼,露出弧度恰好的笑容:“好的,哥。”
他头上还缠着纱布,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因为受伤,眼尾下垂面色发白,只有刚喝过水的嘴唇还微微有些光泽。
裴峥承认,他这便宜弟弟生得极好,哪怕苍白干枯至此,五官仍然艳到令人挪不开眼。
等再长两年,得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裴峥并不打算干涉便宜弟弟日后的感情生活,他要求的也不多,只是便宜弟弟在他照管的年月里按照他的要求去生活。
五年而已,只是给他并不正常的生活里多一剂平替的药物。
之前有心理医生告诉他,得多做点儿令自己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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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裴峥大约好像是个变态,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理智。
裴让或许可能也会是个变态,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只是个小可怜。
以及裴峥的白月光林守一是真好人,哪怕有个不太好人的弟弟,他也是真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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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让没有睡很久。
醒过来时外边天都没亮。
果然脑袋上有伤影响睡眠,他寻思着自己去医院可能得缝针,希望不要太麻烦。
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身侧有一个稳定的热源。
是裴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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